“您……您怎麼知道?”宛兒頓了頓,說道,“確實有些人是這麼說的,但是也有一些人是支援您的……”
“她們說什麼都跟我無關啊。”巫白雨嘖嘖嘴,又拿起銅鏡照了照,滿意地點了點頭:“恩,我們宛兒手藝就是好,盤的頭就是好看”
“是嗎?”宛兒抓抓頭,嘻嘻跟著笑。
“幫我把這只簪子戴上吧。”巫白雨從袖子中小心翼翼地拿出一隻玉簪遞給宛兒。
“這簪子真好看。”宛兒接過玉簪,仔細看了看,“是侯爺送您的嗎?”
“不是……”想起送簪人,巫白雨的眉眼不由柔和下來。
“這個簪子還有名字呢。”宛兒忽然說道。
“你怎麼知道的?”
“這上面不是刻著嗎?”宛兒說著,將簪子遞到巫白雨,指了指簪頭上的一小串龍飛鳳舞的花紋,說道,“我就認得一個字,‘不’,剩下的這三個字我都不認得。”
“這是字啊?”巫白雨輕輕摩挲著溫潤的簪子,喃喃道,“我一直以為的一串花紋呢。”
“恩,確實很像花紋啊,打造簪子的玉匠人一定是個很厲害的高人呢!”宛兒轉頭看巫白雨,“夫人,這個簪子叫什麼名字啊?”
“求而不得……”巫白雨訥訥回道,心口一縮,莫名地有些酸澀。
“這個名字……好不吉利啊……”宛兒聞言皺起眉,摸著下巴,說道,“怎麼聽起來苦兮兮的。”
“誰說不是呢。”巫白雨將簪子遞給宛兒,將心頭的鬱悶都甩了出去,握拳道:“有機會,我一定要給它改個名!”
“還能改名呢?”宛兒接過玉簪,琢磨了一下位置,將玉簪簪輕輕戴在了巫白雨左邊發髻,接著問道,“夫人,你想給這個簪子改個什麼名字啊?”
“得償所願!”
“這個名字好!”宛兒一拍手,跟著笑。
巫白雨拿著銅鏡照了照,鏡子中,白玉簪子溫潤而素氣,靜靜窩在她烏黑發絲裡,玉澤發潤,黑白相繞,顯得相得益彰,而且還是在左邊。
“左邊好……”巫白雨輕輕撫著玉簪,像是自言自語。
宛兒接話:“是吧,我也覺得戴在左邊好看!正好反襯右邊的珠花。”
巫白雨笑了笑,高深莫測了一句:“左邊挨著心髒呢。”
“什麼?”
“沒什麼。”巫白雨起身,“今天,我要去皓月園逛逛,宛兒,你陪我一起去吧。”
“您怎麼想起去皓月園啦?”宛兒問道,“前天,玳夫人邀您一起去,您都稱病不去呢。”
“對啊!”巫白雨笑得理所當然,“前天,我病著,今天,我病好啦。”
“呃……”好像聽起來很有道理?宛兒無言以對。
“走,前面帶路。”巫白雨說道。
“哦!”宛兒點點頭。
……
……
宛兒帶著巫白雨來到了皓月園內。
巫白雨漫無目的走著,根本不想是來散步散心的,倒是像在找什麼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