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巫白雨嘟囔一聲,轉頭看一旁的周霓裳。
周霓裳渾身發抖地瑟縮在地上,巫白雨走過去將她拉起來,順便將蕭近的衣服扯下來,披到了她身上。
“你沒事吧?”巫白雨問。
“謝謝你救我。”周霓裳情緒緩緩平複了,雙目濕潤地看著巫白雨,沒有血色的臉,透著一絲柔弱蒼白的美。
巫白雨嘆了口氣,一言難盡道:“我也只能幫你道這裡,以後,你萬事事小心吧,侯爺府……挺複雜的。”
周霓裳微微行禮:“多謝夫人,我一定會報答夫人的。”
“這個就不用啦,我們也算有緣。”
因為我知道溺水的痛苦,所以,我能體會你在水中你的恐懼。
“好好照顧自己。”巫白雨笑了笑,沖周霓裳揮揮手,“我走了,拜拜。”
…………
…………
辭別了周霓裳,巫白雨往凝眸居走去,走了沒多遠,一個紅色的身影從一旁閃出來,擋住了她的去路。
“齊淺語?”巫白雨納悶。
“姐姐好。”齊淺語轉身行禮。
“妹妹好。”巫白雨笑了笑,繞開齊淺語接著走。
“姐姐且慢!”齊淺語跟上巫白雨。
“怎麼了?”巫白雨停住腳步問道。
齊淺語微微羞澀一笑:“我想跟姐姐求教。”
“求教什麼?”
“怎麼才能得到侯爺的青睞。”齊淺語說著,低下頭,絞了絞手指。
“啊?”巫白雨怔了一下,登時啼笑皆非,“你請教我?”
“是的。”
“那我幫不了你。”巫白雨攤手,“我是失寵夫人。”
“姐姐莫說笑了,今日您救了周歲元送來的人,侯爺都沒為難您,還說不疼您。”
“啊?”這是什麼邏輯,周歲元送來的人怎麼就不能救了?巫白雨理不清思路。
齊淺語還還在喋喋不休地請教巫白雨。
巫白雨吐了一口濁氣,面容嚴肅地按上齊淺語的雙肩。
齊淺語一愣。
巫白雨跟長輩苦口婆心勸做錯事的晚輩似得,說道:“齊淺語,不是我說你啊!你舞跳得好,長得又好看,還會做月餅,你這麼優秀,做點什麼不好,非要在蕭近這棵……”
“什麼?”
“沒什麼。”巫白雨意識到了什麼,住了嘴。
非要在蕭近這棵渾身滋杈的大樹上吊死?不值!
齊淺語垂下臉:“我也不知道是自己哪裡不好……來府上一段時間了,侯爺就是不要我侍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