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白雨就當他預設了,有些尷尬地揭過這一頁,左顧右盼了一下,說道:“那個……廖藍雨姑娘呢?”
蕭近皺了皺眉,道:“你找她做什麼??”
“哎?”巫白雨眨眨眼,想也沒想,張口就道,“我看侯爺挺欣賞她的,還以為你會將人一直呆在身邊呢。”
蕭近聞言,不語,審視的目光在巫白雨的身上掃過。
巫白雨被盯的心裡發慌,一時間不知所措,不知道自己哪裡說錯話了。
“你不想我將她帶在身邊?”蕭近忽然問了一句,高深莫測。
“啊?”
巫白雨眨巴眨巴眼睛,靈光一頓,忽然才恍然大悟過來。哦……原來,自己剛才的話,怎麼聽怎麼像是在吃錯啊?!
“呵呵……”巫白雨能說什麼呢,只能心虛有尷尬的地咳了一聲,然後配上兩聲幹笑。
原諒她吧,巫白雨說這句的時候,是真的沒有這麼想……但是侯爺的腦迴路還是挺……自戀的!?他以為自己是在吃錯吧?
此時此刻,巫白雨也不打算解釋什麼,也不合適去解釋,於是她就打算這麼含混過去……
蕭近卻不打算放過巫白雨,說道:“你介意嗎?”
“哈哈……”巫白雨笑了笑,依舊沒有正面回答問題。
對於她這種鴕鳥態度,蕭近已經是習慣了。不著急不著慌,就這麼靜靜看著巫白雨等著她的回答。
侯爺目光太淩厲,巫白雨實在是含混不過去了,想了想,說道:“侯爺……這裡不冷嗎?”
說著,巫白雨很應景似的,吸了吸鼻涕。
寒冬臘月,卻是不暖和,小冷風嗖嗖的吹著,即便是巫白雨披著風衣,在門口幹站了這麼長時間,也是有些扛不住,畢竟她有孕在身。
蕭近回身,直接開啟了房門,侯爺的意思很明顯,我們可以屋裡說。
巫白雨裹緊了風衣,對著蕭近,複雜地笑了一下進了屋子。
“繼續吧……”蕭近撩袍,端正的坐下。
巫白雨躊躇一下,在蕭近對面坐下。
屋子裡,小火爐的小火苗燒得正旺,到處暖呼呼的,巫白雨被烤的嗓子發幹,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
蕭近還是沉默不語。
現在屋中只有他與巫白雨兩個人,單心這個小沒出息的,在巫白雨進屋的時候,就很沒骨氣地自己先溜了。
“侯爺,你……”巫白雨一時間不知道要說什麼好。
“我們在說廖藍雨的事情。”蕭近道。“你不想我將她帶在身邊?”
巫白雨有些無語,其實……有時候,不得不說,蕭近還真鑽牛角尖。
但巫白雨還必須配合他,談了一口氣,回問道:“如果,我說不可以,你會趕她走嗎?”
蕭近眯起眼睛,不置可否:“你沒有正面回答本侯問題,反而又將問題,丟給了本侯。”
巫白雨有氣無力,神色蔫噠噠的:“因為我知道,我的回答,在侯爺那裡是不起作用的。不管是我願意也好,不願意也好,侯爺都會按照自己想法行事。”
我行我素就是說的蕭近就是這種人,他從不會不考慮人事情感,只衡量結果如何。
蕭近聽完巫白雨的話,久久不語。弄得對面的巫白雨更是如坐針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