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巫白雨顯然不想深刻了解這種心情,它像罌粟,容易讓人享受,上癮,然後沉淪,最後不能自拔!
於是,巫白雨垂下頭,絕對不在這個話題再說一句話了。直到兩人到了郎月閣,巫白雨都是沉默著。
蕭近也不說話,就這麼在巫白雨身邊慢慢走了。
兩人走進了地道。
巫白雨倏然想起蕭近與自己在這裡……
巫夫人臉紅啊!
“咳!咳!”用力咳嗽了兩聲,巫白雨沒話找話,省的觸景生情!
“侯爺,你怎麼會想在這裡挖通道啊?”巫白雨一邊裝模作樣打量著地道,一邊說道,“還真是挺方便的。”
“不是我。”蕭近輕輕垂著眉眼。
“不是你?那是誰?”巫白雨好奇。
能在侯府做出這麼一條暗道,不是蕭近,能是誰?!巫白雨忽然想起了那個緊鎖的主屋,腦中一閃,半是試探半是肯定:“是那個主屋的主人嗎?”
“不錯。”蕭近微微頓了一下,回道。
巫白雨頓了頓,好奇心被徹底勾起來:“也是郎月閣的主人嗎?”
“對。”言簡意賅。
巫白雨忍不住看蕭近,這種一個字一個字的回答,還真不是侯爺的風格呢。聯絡到郎月閣的擺設,還有那明目張膽的梳妝臺,巫白雨道:“挖地道的人,是個……女人吧?”
蕭近一頓,輕錘的眉眼抬起,映著藹藹火光,看著巫白雨。
侯爺沒說話。
巫白雨倒是先被蕭近看得有些不再在,抓了抓頭發,聲音微緊:“那個……我就隨口一問,不能說的話……”
“她叫駱唐衣。”出乎意料地,蕭近竟然回答了,還說了名字。
“啊?”巫白雨有些沒有反應過來。
蕭近看著巫白雨,雙目坦蕩,說道:“她是我的朋友,很……”侯爺張了張嘴,頓了一下,神情肅穆,說道,“很重要的朋友。”
“哦……”巫白雨看著蕭近,心情有些複雜。
蕭近的口氣……好像不僅是朋友這麼簡單啊……但是,自己幹嘛要計較著這個?
“駱唐衣……”巫白雨嚼了嚼這個名字,腦中閃過一絲什麼,但是太快了,沒有抓住。
“這個名字,我好像在那裡聽過……”巫白雨點著頭,認真想著,但是無果,她記憶已經模糊了,只有些若有似無的印象,其他都想不起來了。
蕭近說道:“你在紅腰會上,穿的衣服就是她的。”
“哦!”蕭近這麼一提醒!巫白雨忽然恍然了,醍醐灌過她的名字!”巫白雨道。
蕭近點了點頭,卻沒有接話,很明顯,侯爺不願意繼續這個話題了。
巫白雨頓了頓,也識相地沒有問下去。雖然嘴上沒有問,但是心裡卻忍不住翻江倒海地想著這個問題。
蕭近說,駱唐衣是是他重要的朋友,沒有說是重要的夫人……也就是,駱唐衣不是蕭近的夫人了?可,若不是蕭近的夫人,怎麼會住在侯府呢?
更奇怪的是,為什麼要挖一條暗道啊?做什麼用的?
難道……私會?!
巫白雨被自己蹦出想法嚇了一跳!急忙甩甩頭。這個忽然的動作在旁人看起來顯得莫名其妙了,侯爺就是如此。
“怎了了?不想回去?”蕭近指了指暗道的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