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常理,被男人調戲了的女人不該是又羞又惱的麼,可嶽檸歌臉上並無羞赧之意,而且還振振有詞,絲毫沒有慌亂。
就是在那夜,也是一樣。
“你倒是說到了點子上。”魏越澤笑道,“既然你點出來了,我也要和你好好地說道一番。那夜我倆有了肌膚之親,按照倫常來說,你這一生就只能成為我的女人,若是你再跟了別的男人,那就是不貞。”
“我呸!”嶽檸歌冷冷地啐了一口,如果可以,她真想吐魏越澤一臉唾沫星子。
嶽檸歌瞪了魏越澤兩眼,這才說道:“我和你弟弟定下了婚約,若是再嫁給你,那才是不貞,受萬人唾棄。”
魏越澤道:“既然不嫁給我,那你嫁給魏淵好了,反正都在同一個屋簷下,明媒正娶的也不如偷的好。你沒聽過一句話麼,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正好,本將軍還沒有嘗過偷人的滋味。”
“你是變態麼!”
嶽檸歌捲曲了手指,將手握成拳頭,真想狠狠地一拳掄在魏越澤這張臉蛋上。
嶽檸歌道:“你到底想怎樣!”
她可不會相信,魏越澤這天剛矇矇亮的就冒著被人發現的危險來這兒調侃她。
魏越澤也不相信自己會做這麼無聊的事情,但偏生他就這麼做了。
一時之間,嶽檸歌問他到底想怎麼樣,他的的確確還沒有想好。
兩人就那麼盯著,倒是生出一種針鋒相對的感覺來。
忽地魏越澤眉心一沉,身形急錯,一晃眼的功夫便是跳窗而出,嶽檸歌還沒有回過神來,門就被自顧自地推開。
“嫡小姐……”
“出去!”
阿沁走進房間的時候,嶽檸歌還保持著自己方才的舉動,她冷眼一瞥,還正當她這個嫡小姐好欺負是不,一次兩次欺負她就算了,連最基本的禮貌都沒有,進門不敲門。
阿沁仿似沒有聽到一樣:“啊?”
嶽檸歌怒道:“滾出去!”
阿沁一愣,卻是不往後退,她本就心中不快,這大清早的被嶽檸歌一吼,更是心中不舒服,當下欠身道:“奴婢是夫人身邊的侍婢,嫡小姐初初來嶽府,只怕不懂府中的規矩。”
嶽檸歌蹙眉,今日到底是什麼日子,魏越澤給他不痛快,現在這個小丫頭也給她不痛快。
阿沁斜眼傲視著嶽檸歌,心中就沒把嶽檸歌當回事。
她來這破院子當值就極其不舒服,本來她在夫人房中伺候大把的打賞,來這兒她也知道很多油水都沒了,嶽檸歌這副窮酸樣子,哪兒有小錢來打賞。
“是我不懂規矩還是你這小丫頭不懂規矩!”嶽檸歌怒道。
她年紀小小,尚未成年,這樣仰起頭來和阿沁說話本就氣場弱了,雖然嚴詞厲色,但氣場還是差了那麼點,以至於阿沁根本就不怕。
“這般厲聲,莫非她要對我做些什麼?不,不會的,她初來乍到,又得不到老爺和夫人的寵愛,夫人和長小姐處處針對她,肯定不會容許她對我做什麼的。”阿沁心裡這樣想,氣焰也就更狂了。
阿沁道:“奴婢在嶽府十餘年,說句不好聽的,奴婢在嶽府的時間可比嫡小姐你多。”
嶽檸歌握緊了拳頭,朝外面怒道:“來人呀!”
阿沁一愣,斷不敢相信她這麼一呵斥還竟真的驚動了府中的奴僕。
奴僕一進來,嶽檸歌便是道:“惡奴欺主,將她拿下!”
奴僕面面相覷,卻是沒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