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錦繡來纏著他,好讓嶽鶴鳴有可乘之機。
若是說這兩兄妹目的都一樣,那麼在背後謀劃的人,自然是他們的母親——李滄荷。
魏淵心裡有些鄙夷李滄荷,不過一個填房,還敢在府中搞那麼多花樣,真是不知死活。
嶽峰懵逼地看著魏家的兩兄弟,然後又看著嶽檸歌:“檸歌,你也覺得是咱們府上的人要害你嗎?”
嶽峰不敢相信,竟然是自家人要害嶽檸歌,要毀了他心心念唸的前途!
嶽檸歌無辜地撲閃著大眼睛,十分委屈:“爹,我不知道。”
“聽聞,身為嫡女的檸歌小姐竟然在回城的第一日就被人鞭打,難道身為禮部侍郎的嶽侍郎不知道該如何處置嗎?”
李滄荷渾身一顫,臉色鐵青,難道還要讓她還回來不成!
李滄荷趕緊說道:“那是咱們嶽府的事,魏將軍是否管的太多了些?”
“本將軍管多了?”魏越澤看向嶽峰,冷冷地哼了一聲:“岳家嫡女擔著的是我魏閥少夫人的名義,若是坊間傳開了,說是魏閥的少夫人被人當街鞭打,毀了魏閥的名聲,你們嶽府擔得起這個責任嗎?”
這一頂高帽子扛下來,嶽峰都差點從椅子上滑下來,虧得 他緊緊地抓住扶手,才能穩住自己的身形。
嶽錦繡趕緊哭訴道:“那也不是我孃的本意呀! 嶽檸歌,嶽檸歌本就是不祥之人,她是,她是棺材子!”
“錦繡!”嶽峰怒斥,這兩母女到底要給他填多少的亂子。
魏閥本就忌諱嶽檸歌的棺材子,眼見著這十四年都搪塞過去了,今朝竟然被嶽錦繡給翻出來說。
嶽峰趕緊沖魏淵賠笑道:“少將軍……”
“嶽侍郎,”不等嶽峰說完,也不等魏淵開口,魏越澤便是道,“我魏閥一眾熱血男兒,各個叱吒沙場,難道還懼怕棺材子嗎?”
他的檸歌是完美的,豈容嶽錦繡這個賤人胡攪蠻纏!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他好歹也要控制脾氣,萬一不留神下手重了,將嶽錦繡直接給打死了,嶽檸歌也不好交差。
“魏將軍說的是,魏將軍說的是。”嶽峰一直賠著笑臉,然後又吩咐外面伺候的下人:“來人,將長小姐和夫人都帶回去房間去!”
他才剛剛一吩咐,下人也才剛剛一進來,然而魏越澤卻是幽幽地說道:“莫非嶽侍郎還沒有聽懂本將軍的意思?”
嶽峰有些尷尬地看著魏越澤。
的確,他沒有聽懂。
魏越澤眼底湧出戲謔來,定定地看著魏淵:“阿淵,你也不想咱們魏閥被人說三道四吧?”
“不想!”魏淵心生不快!
都是嶽鶴鳴讓他如此憋屈。
魏淵念在同窗之情,加上嶽鶴鳴為嶽錦繡的兄長,從魏越澤手裡救出他,卻讓魏越澤有了可乘之機,答應了不平等條約。
當夜,魏越澤告訴他,已經知道所有的事情都是嶽府長女所做,所以要在回營淄時做些事,以讓嶽檸歌在嶽府立威,旁人不敢再隨意欺辱。
魏淵覺得此事不為過,然而現在看著嶽錦繡簌簌落淚,他的心頭又軟了。
一夜夫妻百日恩,他和嶽錦繡雖然沒有夫妻之名,但夫妻之實卻還是有的,夜夜床第之歡,怎麼能夠忍心?
魏越澤點頭贊許:“阿淵如此明事理,大哥也就放心了。”
嶽檸歌連連搖頭,真是虛偽的男人,明明兩人鬥的火熱,偏生要在外人面前表現出兄友弟恭的模樣,實在是……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