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檸歌笑了笑:“你放心,最近我時常都見到自己這張臉,不過我只是忘記了一件事,我讓你帶的小瓶子呢?”
燕舞這才將懷中的小瓶子給拿出來,這瓶子裡面裝的是什麼她不清楚,只是嶽檸歌寶貝的很。
“去拿銅鏡。”嶽檸歌再一次的吩咐,燕舞不敢不從。
等燕舞拿了銅鏡出來,嶽檸歌便是照著鏡子,將小瓶子裡面的藥水倒在結痂的傷口上。
這藥效槓槓的,幾個時辰臉上的疤痕就會消失的無影蹤。
塗上了藥水,嶽檸歌倒是對外面的情況好奇起來:“最近魏越澤都不同我說外面的情況,現在是怎樣了?”
“小姐是在問李氏那母女麼?”
“李氏?”嶽檸歌挑眉看著燕舞,之前雖然燕舞不大喜歡李滄荷,但還是恭敬地稱呼一聲“夫人”。
燕舞道:“奴婢雖然在長公主養傷,但小王爺時常都會來同我說廷尉府和刑部對這件案子的判決。老爺在聽說李氏兩母女犯下如此滔天大罪之後,立刻休書一封,將李氏給修了,眼下當家作主的人是二夫人。”
“三娘總算是守得雲開見月明。”
“他們之間的事,奴婢不大清楚,不過這回子李氏他們可麻煩了。”燕舞幸災道,“嶽錦繡這次是欺君之罪,按律是要誅九族的,差點都要連累小姐。不過幸好小王爺同刑部尚書商議過,小姐如今是縣主,又是受害者,所以倖免於難。”
“誅九族,那不是嶽府也得遭殃麼?”
“可不是麼!”燕舞嘆了口氣,“其實良緣小姐和長樂小姐都是和善之人,這一次被嶽錦繡連累,實在是不值得。”
嶽檸歌沉下眉來,她和嶽良緣著實投緣,嶽長樂也曾因為天真爛漫的心性救了她,這點恩情若是她都不放在心上,和李滄荷、嶽錦繡這等人渣有什麼區別?
燕舞憤憤道:“反正嶽錦繡這廂是逃不掉了,姚大夫都招了,她百口莫辯。”
說到這兒,燕舞又十分開心地說道:“聽小王爺說,嶽錦繡當初是絕不承認,一口咬定是姚大夫探錯脈,讓她誤以為自己的懷孕了,只可惜,有人將姚大夫綁了去廷尉府,嶽錦繡的臉都被下青了。”
緩了緩,燕舞神神秘秘地問:“小姐,你猜是誰綁了姚大夫?”
“肯定是曹森。”
“小姐!”燕舞有些氣鼓鼓的,“你怎麼什麼都知道。”
嶽檸歌笑了笑,若是她佈下的局她都不知道了,那和白痴有什麼區別?
嶽檸歌問:“魏越澤還沒有回來麼?”
魏越澤最近的事也挺多的,自從嶽檸歌傷情穩定了之後,他就開始著手處理魏淵留下的爛攤子。
虎賁營計程車兵全數被禤甲軍收編,雖然人數不多,但在一定程度上還是壯大了禤甲軍的實力。
西北剿匪他辦的不錯,幾乎可以說是凱旋而歸。
不過因為他收到曹森的飛鴿傳書,所以提前動手。讓朝廷上有些眼紅的人借題發揮,說出征之路上主帥提前離開,指責魏越澤是個不合格的主帥。
幸好董念監軍而回,和齊王一五一十地將此事回稟了一番,這才讓那些好事者閉上了嘴巴。
不過魏越澤此舉不妥,所以還需要收尾。
“小姐真是說笑了,若是都尉大人回來,可不立刻就要過來麼?”
魏越澤對嶽檸歌的好,燕舞是全都看在眼裡的。
嶽檸歌打了個哈欠:“我有些困了,等他回來,你來同我說聲,我還有事找他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