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可能,只是你不敢那樣想。”嶽檸歌道,“那個小女孩叫憐兒,看起來好像總角的年紀,但實際上,她的年紀只怕超乎我們的想象。”
魏淵嫌棄地往外面看了一眼,然後又壓低了聲音:“難道是老妖怪?”
嶽檸歌無所謂地聳聳肩:“也許。”
“你猜她多少歲?”
“你這男人至於八卦成這樣?”嶽檸歌很嫌棄魏淵,然後道:“我現在右手使不上勁兒,也不知道是中了什麼毒,不過我可以確定的是,憐兒要對付的人是你。”
“為什麼?”魏淵鬱悶地看著嶽檸歌:“我又沒得罪她。”
“你是武者。”
“你也是。”
嶽檸歌呵呵一笑:“可她不知道我是武者呀。”
魏淵:“!”
嶽檸歌將涼涼給抓出來,然後奸笑道:“多虧了我可愛的涼涼,不然我可能也查不到那麼多,連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沒回事。”
涼涼賣乖道:“我怎麼捨得讓娘親死呢?”
嶽檸歌悠哉哉地摸著涼涼的腦袋:“最近又長了不少呢!”
魏淵走到床邊,坐下之後一瞬不瞬地盯著嶽檸歌:“你是擺明地推我去死,是不是?”
他很生氣!
氣的腮幫子都又鼓起來了。
這麼多天的相處,他以為當真是和嶽檸歌拉近了些許關系,只是到現在他卻覺得嶽檸歌根本是在利用他,他心有不甘。
嶽檸歌冷笑:“我這才推你去死呢,又沒有親手殺你,你沖我發什麼脾氣,有本事的找憐兒呀。”
魏淵正要暴怒,嶽檸歌又道:“危急關頭,你有空在這兒和我東拉西扯的,不如看看有麼有法子找到解藥,或者想想明早怎麼對付他們。”
“我能有什麼法子?我連他們的意圖是什麼都不知道!”
“憐兒想要吸收你的武力。”嶽檸歌簡單明瞭,“我倒是第一次聽說武力可以吸收別人的。”
魏淵皺起眉:“你怎麼知道?”
嶽檸歌道:“當事人親口說的。”
魏淵的臉色變得沉重起來,他垂著腦袋,仔細地思考,事兒口中喃喃自語:“不可能呀,不是說好的井水不犯河水嗎?他們不可能言而無信地又捲土重來。不會,不會是他們……”
“魏淵!你在嘀嘀咕咕地說什麼!”嶽檸歌皺起眉,一把拎住魏淵的衣領,“你知道些什麼現在還要瞞著嗎?”
魏淵臉有難色:“此事不能告訴你。”
“娘親,他不說,我來告訴你。”涼涼十分乖巧往嶽檸歌身上靠了靠,好歹它也在蛋殼裡面存活了兩三百年,雖不說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但這等最基本的情況,它還是知道的。
嶽檸歌松開了手,又將涼涼捧在手裡。
涼涼道:“武者是靠修行來提升武力的,這是一個規矩,也是一個遊戲規則,可是在東方華澤一帶有一股勢力,他們神秘而又強大,而且這股勢力的人藏匿頗深,不走正道,不會循序漸進,天生就喜歡將別人的東西據為己有,就拿提升武力來說,他們最拿手的不是修行,而煉化。”
“煉化?”嶽檸歌忽然冒出一個詞來,驚得魏淵冷汗連連。
魏淵不可思議地看著嶽檸歌,最後的目光卻落在了那條又長長了不少的小蛇身上,嶽檸歌一直不吭聲,好像在聆聽什麼,難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