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下面還交代了,聽說那群人專門打他的嘴,現在嘴巴已經腫的張不開了,東西都吃不了。
新聞報道稱,目前懷疑是暗夜阻止所為,具體原因不清楚,或許只是為了做給警方看。
米亦偷笑,季靖北這一招可做的真漂亮,不僅收拾了溫儒俊,還嫁禍給暗夜,讓人根本懷疑不到他的頭上。
米亦反手就是一個贊。
不過笑的幅度太大,嘴巴痛,只能捂著嘴心裡笑。
此時,市中心醫院。
溫儒俊躺在床上,嘴巴腫的老高,哼哼唧唧的。
米染來看他,被他那豬頭樣差點逗笑出聲,還好忍住了,她走到床邊,一副心疼的樣子,“儒俊,你還好嗎?”
溫儒俊艱難的看了一眼米染,“還……好。”
經過一夜的消腫,現在他已經能見到的說幾個字了,可還是很疼,也不知道自己得罪誰了,現在想收拾人都找不到。
桌上放著冰塊,是給他消腫用的,米染拿起來小心翼翼的放到他嘴巴上。
“嘶~”溫儒俊立刻疼的叫了起來。
米染趕緊給他吹吹,“對不起,儒俊,你忍一下,冰敷可以消腫的。”
溫儒俊一想到自己現在憋屈的樣子就恨不得把那個打他的人找出來碎屍萬段,可是偏偏是暗夜組織,他根本找不到人。
此時,許家的大廳裡,許景陽和許澤寒兩人也都看到了新聞,兩人對視一眼,均覺得可笑,不理置之。
“小寒,季靖北那個女人是什麼來頭?”
許澤寒也正疑惑,“爸,你昨天見到她怎麼這麼大反應。”
許景陽向來沉穩,公司出事都不曾見他這樣過,昨天的反正確實有些不正常,不過昨天當著人的面,許澤寒沒問。
“這件事我以後會跟你說,你先去查一下這個女人的底細,尤其身世,裡裡外外都給我查清楚。”
許澤寒眉頭緊蹙,對於父親這樣大的動作有些奇怪,但是終究點了點頭,什麼也沒問。
陪著溫儒俊在病房裡待了一個小時,米染才出來,聽他哼哼唧唧的,耳朵都痛了。
回家的時候,米凱勝和鬱蘭素都在客廳等著她。
“儒俊怎麼樣?”
“就那樣,嘴巴腫的不能說話。”
“你這段時間多去醫院走動,等儒俊出院,你們就訂婚。”米凱勝臉色沉著的說出這番話。
米染和鬱蘭素都覺得有些突然,不過想想最近公司的狀況,鬱蘭素示意米染別反抗。
“知道了。”
米凱勝上樓後,米染立刻坐到鬱蘭素身邊,壓低了聲音,“媽,你上次說的那個投資真的很有效,轉眼就賺了五百萬。”
鬱蘭素一聽樂了,“那當然啦!那個周太太跟我可是多年的好友了,不會騙我的。”
“你看這條項鏈怎麼樣?”米染顯擺的亮出脖子,昨天拍賣而來的那條項鏈。
“一般般啊!”
確實一般,但意義不同。
“這可是我昨天競拍從米亦手裡搶過來的。”
這也算是這麼多天以來為自己出了一把氣吧!雖然價格花多了一些,不過能壓一下米亦,她還是很樂意的。
“不過我的錢又花完了,媽,你問問還有沒有別的專案投資的,我們這次多投一些。”
“行,我再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