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塵帳暖,淺淺呻吟。
吃醋的小泰迪,要親親抱抱滾床單才能好。
秦止的房間裡有些少兒不宜的畫面。
好在君令儀進門之前及時的鎖了門,再多少兒不宜外面的人也不知道。
而君令儀也不知道,白翹翹在看著君令儀走進了秦止的放假之後,她就站在角落裡沒有走,沒有去找丫鬟,也沒有去開藥。
她的眼眸抬起,目光凝在燕寧的房間門上,終是嘆了口氣,一言未發。
她轉身,向著屋頂走去。
果然,陸維琛已經收拾好了包袱,卻只是坐在屋頂上看月亮。
白翹翹翻了一個白眼,道:“我就知道你沒膽量離開這裡。”
“誰沒膽量,你信不信我現在就走!”
說著,陸維琛起身,似是準備馬上離開這裡。
白翹翹坐到了他的身邊,卻沒有說話。
陸維琛還保持著拿包袱的動作。
他轉頭看了白翹翹半晌,始終做出想要走的動作,卻沒有動。
最終憋不住的那個人還是陸維琛。
陸維琛道:“難道你就沒有什麼想要和我解釋的嗎?”
“和你?”
白翹翹抬眸,眸中帶了幾分狐疑和好笑。
她搖了搖頭,從懷中拿出一個酒壺,笑道:“我本來就是上來用激將法趕你走,順便給自己找個清淨的地方喝大酒的。”
說罷,白翹翹開啟酒壺地蓋子喝了一口。
陸維琛瞧著她的表情,聽著她的話,忍不住磨了磨牙。
果然,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他拿著包袱,卻又坐到了白翹翹的身邊。
他一把將白翹翹的酒壺奪了過來。
白翹翹愣住,陸維琛卻直接對著酒壺咕嘟咕嘟喝了兩口。
“喂!”
陸維琛轉頭看著白翹翹,挑眉道:“剛好,我也需要找個清淨的地方喝酒。”
白翹翹翻了一個白眼,看著陸維琛的眼神是滿滿的嫌棄,“你要喝酒就喝,喝我的酒做什麼。”
陸維琛砸吧砸吧嘴,“因為這地方是我最先來的,你坐在這兒,我總得收收租才是。”
“呵。”
白翹翹的嘴角離開一抹弧度,看著陸維琛的眼神更加嫌棄了。
倒是陸維琛毫不在意,又品了一口,不禁道:“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