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還有些醉酒的迷糊,可她很清楚地看到了將她保護起來的陸維琛。
她的表情微怔,沒有說話。
倒是陸維琛的眉頭皺了一下,手掌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從地上爬了起來。
他兀自唸叨了一句,道:“哎喲,有點疼。”
見景,白翹翹抿了抿嘴角,也從地上爬了起來。
陸維琛看著她,道:“好端端地往我懷裡攥幹什麼,我說了,我對你沒意思,不就是長得好看身材好點。”
聞言,白翹翹的火也又被陸維琛勾了起來。
白翹翹磨了磨牙,道:“陸大人,還希望你搞清楚,是你突然倒下來抱著我的,我沒說你吃豆腐已經很給你面子了。”
“哼!”
陸維琛道:“說好的喝酒呢,來,喝酒!”
說著,陸維琛抬手,準備拿起酒壺,卻是拿了三次才拿起來遞給了白翹翹。
白翹翹拿過酒壺,又拿了兩個就被倒上,一杯送給了陸維琛。
她道:“來,喝!”
酒壺相撞,酒味兒暈開。
一飲而盡之後是腦袋越來越暈的兩個人。
偏是酒沒有停下來,依舊一杯接著一杯。
雖比剛才喝的慢了一些,可醉人的滋味卻不會因為喝的慢而消亡。
眼前的人早已經隱隱約約出現了好幾層的影子,拿著酒杯的手也開始顫抖了。
可誰也沒有停下來,誰也不能停下來。
好像停下來的那個人就是弱者,就是敗者。
明明都是已經長大的人,可好像只有在小孩子的把戲裡才能和對方多說一句話。
白翹翹捏著酒杯,就連說出口的話都已經有些吞吞吐吐。
她道:“這麼長時間沒見,你的酒量見長了不少。”
陸維琛笑著搖搖頭,道:“喝的多了自然就長了,人是會變得嘛,倒是你,永遠都是這個酒量,現在就醉了。”
說著,陸維琛抬起手,冰涼的指尖輕輕觸碰白翹翹的鼻尖。
白翹翹抬手,將陸維琛的手掌開啟。
她道:“我才沒醉呢。”
“你沒醉,鬼才信,承認吧,你現在的酒量已經不如我了,比什麼比,我和你說,就這些酒,哪怕再來十壺,我也沒事……嗝!”
說著,陸維琛打了一個酒嗝。
白翹翹哼了一聲,道:“再來十壺?吹牛……我真的沒醉,我這輩子只大醉過一次,我至今都記得那種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