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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謀出路

侍人立即應是,並回道:“今年一共進了五斛,麗妃娘娘處賞了一斛,華妃娘娘處得了一斛,大公主那兒也拿了一斛。”

元祀點頭,叫他將剩餘的兩斛螺子黛取來放在桌案上,就不再多言繼續改奏疏了,侍人見此也識趣不再多嘴。

只是隨著夜深露重,聖人仍舊沒有停筆休息的意思,侍人便有些擔憂,想勸說聖人又怕擾了他處理事物。

正巧此時殿外有人求見,一聽是專門為聖人解決背後陰私的暗衛,他就識相地退出宮殿去。

這頭侍人剛走,一個蒙面的黑衣男子就走了進來,拿出一個紙條遞給上座的元祀,。元祀開啟一看,頓時眉頭皺的更緊了。待他看完,立刻問底下的黑衣男子:“怎麼會這樣?今日發生了何事?”

黑衣男子只搖頭說不知。

元祀心中焦急萬分,想著是不是因為今晚他沒去赴約,這小娘子才可憐兮兮地哭了半宿。這個猜測令他心中一陣自責,早知道就不管什麼唐不唐突,要不要給她點時間的問題,直接去赴約就好了。這麼想著,他的心中又有些欣喜,沒想到她同樣將自己看的那麼重。

這邊元祀百感交集,迅速轉身去內殿換了身行頭,然後罩上披風遮住身形,帶著黑衣男子匆匆忙忙地出宮去了。

元祀憂心忡忡地趕到柳府,已幾近子時。

等元祀終於見到了柳芝蘭,卻發現她披散著長發倚靠在窗臺上睡著了,身上雖披了一層薄褥,但半邊已經滑落在地。早春的夜間寒意料峭,元祀只怕身材單薄的小娘子會著涼,趕緊脫下身上的披風罩在她身上,有力的雙手將她抱起來。

元祀顛了顛懷裡的女子,發現她輕極了,心裡一時有些心疼,想著以後定要給她好好補補,這才將她放在床榻上。

他的動作輕柔的很,不想還是將柳芝蘭吵醒了。只見柳芝蘭困惑地眨眨眼睛,用手緩緩揉了揉,似乎不相信元祀竟然出現了一樣。

元祀看著她可愛的模樣和有些紅腫的雙眼,心裡又好笑又心疼,知道她眼睛哭疼了,連忙拂開她的雙手,輕輕地向她眼裡吹氣,鬧得她癢的不行,咯吱咯吱地笑出了聲。

喚人取來熱水後,元祀將手巾浸濕擰幹,取下柳芝蘭的面紗,將手巾輕柔地敷在柳芝蘭紅腫的雙眼上,這才說起今晚有事耽擱晚了些,怎的她就哭起來了呢?

不說這話還好,一問起來柳芝蘭就拿下了眼上的手巾,含情脈脈地看了元祀一眼,眼中又沁出了淚珠,晶瑩透亮的眼珠子就像泡在了澄澈的泉水裡一樣,讓人恨不得把舌頭伸進去嘗一嘗,舔一舔,看看這珠子是不是像珍珠一樣潤澤光滑。

元祀是最見不得她掉眼淚的,只要她一掉眼淚,包管心裡又疼又癢。柳芝蘭卻不知道她這副弱不勝風的模樣極能激起男人心中的征服感和滿足感,仍舊偷偷抹淚,偏偏還時不時的瞧一眼元祀,可把元祀害苦了。

元祀忍了半天也難以壓下胸中的躁動,終於一把將她狠狠摟住,右手輕輕使力將她的耳朵壓向自己胸口,左手撫摸著那頭如雲青絲,鼻端埋在她的發間嗅著她的清香,啞聲說道:“別哭了,哭的我想吃了你。”

此法當真見效,不一會兒柳芝蘭就停下了哭泣,安安靜靜地靠在他的懷裡聽他的心跳聲。元祀也就任由她靠在懷裡,時間久了肩膀有些發酸,卻擔心她靠的不舒坦,又不敢打破此時的融洽氛圍,因此絲毫不敢亂動,也不敢隨意開口怕惹她難過。還是柳芝蘭先開口問他:“祀郎真的想吃了妾身嗎?”

光說還不算,她竟撫上他的胸膛,用纖纖細手輕重不一地按壓著周圍的肌肉,時不時還調皮地用指頭圍著紅點畫圈圈。元祀一聽她那嬌俏的聲音還有手頭的動作,一股沖天大火就往下蔓延而去,簡直想要把他燒死。他不由吞了吞口水,喉結上下翻動,像離了水的魚兒一樣極度渴望。

他猛地擒住她的雙手不讓她亂動,誰想她的手不能動了就用沒受傷的那隻玉足輕輕地踩著他的大腿,公然的挑逗這個男人的尊嚴。

元祀礙於她受傷的腿因此不好按壓住,只能忍受著這種大火焚身的痛苦,用一雙快要噴火的雙眼緊緊盯著她,企圖用眼神逼退她的挑逗。

誰知柳芝蘭非但不怕,反而丟了個千嬌百媚的秋波兒給元祀,還逼近了他,將他壓在身下。元祀傻傻地看著她湊到面前來,伸出口中那條紅舌輕輕舔著他的眼睛!

元祀胸中大震,從沒有過哪個女人,敢這麼對他!但不可否認,這樣火辣的女人真的太他娘對他胃口了!

他再也忍不住,一把將這個要人命的小妖精拉下來壓在身下,狠狠地吻上了那雙他覬覦已久的、百般挑逗他的眼眸。嚇得柳芝蘭趕緊閉上了雙眼,元祀見她閉眼於是就轉移戰場,兇猛地一口咬住她的唇珠,時而用舌頭挑弄著小珠子,時而用雙唇賣力吮吸,好像誓要把那唇珠吮破不可!

這會兒柳芝蘭像是驚呆了似的終於安靜下來,元祀卻不願放手了,看著躺在他身下的小娘子,他滿足的笑了。

“我想要你。”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