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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安王妃

之後又有年紀挺大的司禮婆子過來教她王妃的儀態氣度,這點是最難的。柳芝蘭總覺得司禮婆子對她太過嚴格了點,沒想到一個從三品的郡王妃要學的禮節比做宮妃時還要多的多。

這個自然是柳芝蘭不懂了,尋常郡王妃自然不用學這麼多的儀態氣度,而她之所以要從頭到腳全部學過一遍,自然是因為身份變了。

作為皇帝在宮外迎娶的正室夫人,元祀曾經暗示過這些婆子們,按照中宮之主的流程來教習,可想而知會有多嚴格了。

自此定下了她上午看賬冊學宮規、下午學禮儀待物的悲慘生涯,之前睡到日上三竿的日子再也一去不複返了。

不過她發現,即使是從驪山行宮搬回了大興城,元祀依舊很忙。回家的時間也只是從深夜變成了傍晚。

她幾次問過他為何那麼忙,他都摟著她說自從上次程家一案後,陛下認識到了自己的卓越才能,加上朝堂大洗盤後大量官職空缺,他就被陛下抓去充壯丁了。

每每這麼問完,元祀都要將她壓在身下狠狠親吻,結果又是兩人白日宣淫、胡天海鬧。

柳芝蘭向來相信他,聽到解釋也不再多問了。

只是她每日都待在王府裡學習,過的很是無趣,連柳府都因為忙著學習的事都沒去過了。

不過這樣的時間最多也就一兩個月,直到九月下旬,柳芝蘭已經學會了怎麼管理奴僕、整理資産、待人接物、舉止言行都有了不小的變化。

她忍不住在元祀的面前炫耀炫耀,起初他還認認真真地看著她走路說話,後來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一把抱起她扔在床榻上,掀開床角從裡面拿出幾本話本來。

柳芝蘭一看,暗道不好,自己藏的這麼隱蔽怎麼也被他發現了?

接下來果然又是名為話本,實為小.黃書的實踐時間。柳芝蘭都被他折騰得要散架了,心裡又急又氣,只等著明天元祀一走就把小黃.書都給燒了,讓它再也禍害不到自己!

元祀看她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麼,饜足地說:“改日我讓人再送些話本來。”

柳芝蘭咬著枕頭就想說不要,可是忍不住喜愛看話本的心,又不做聲了。

第二日,元祀上早朝之前,把昨晚被自己折騰慘了的夫人叫醒,然後告訴她:“今日可是柳玉楨與餘五娘成親的日子,等我忙完回來與你一起去。”

柳芝蘭頓時驚訝了,感嘆時間過的怎麼那麼快,這就過去一個多月了。

元祀揉揉她的腦袋,幽深的眼神看著她的肚子,迫切之情一閃而過。

柳芝蘭倒沒發現他隱秘的眼神,只是嘴裡嘟囔著白天要學東西,晚上還要應付“大野狼”,她都恨不得掰成兩個人用了。

一聲“大野狼”惹得元祀眼睛裡又開始冒火了:“‘大野狼’現在要吃你這只‘小兔子’了!”

柳芝蘭看到他熟悉的眼神,趕緊把薄薄的被子遮住身體,催促著他快去上朝,莫要叫陛下怪罪了。

元祀壓著她好一通深吻後才帶著一肚子的火去了早朝,上朝的時候那眼神跟刀子似的,帶著種看誰誰陣亡的可怕魔力。

群臣們還暗自奇怪,這個月來陛下新婚心情好得很啊,怎麼今日這麼大火氣?莫不是和柳德儀吵架了?

不管別人怎麼想,元祀早早就結束了手頭的工作,比往常提前了一兩個時辰離宮回到武安王府。

這個時候,柳芝蘭正在愜意地在冰堆環繞的涼爽環境裡吃荔枝。現在她已經熟練了很多,能提前許多將學習和王府雜事處理完畢。

元祀看到她這麼愜意的樣子,想到自己一天在甘露殿裡的魂不守舍,氣的一口咬住她軟軟嫩嫩的比荔枝還甜的嘴唇,反複研摩後又轉戰到眼睛處,依然用像是要把眼珠子都挖出來的力道吻著這雙永遠看不夠的水眸。

可憐柳芝蘭才剛剛休息沒多久就被元祀壓著在窗臺邊上忙碌了許久,直到時辰差不多了才放開她,讓她去沐浴梳妝準備參加傍晚時分的喜宴。

等柳芝蘭往水溫得宜的水裡一坐,渾身的痠麻就襲上來,讓她再也不願動一動。元祀在外面等了許久都沒看到她出來,擔心她出了什麼事,趕緊進來看看。

一進來卻看到水霧濛濛中,夫人頭發梳起坐在浴池邊緣上,瞌睡朦朧的樣子就像隨時要一頭栽進水裡去。

元祀也來不及顧上自己新換好的衣裳,走進水裡把她抱起來放在旁邊的貴妃榻上。

柳芝蘭被他這麼一弄,睡意消散了不少。發現兩人曖昧的姿勢,連忙惶恐地說:“不來了不來了,待會兒還要去柳府呢!”

元祀看到她眼皮底下的一點青紫,對自己這段時間裡的荒唐也有些後悔。

明知道她白天要處理那麼多雜事,學習各種宮中禮儀制度,晚上還拉著她胡鬧個不停,難怪她沐個浴都想睡著。

只是這事說到底是有緣由的,畢竟現在他與她新婚燕爾,正是濃情蜜意之時。不趁機加深下夫妻感情,讓她捨不得離了自己,日後若揭開自己的身份,想必她非但不會跟他進宮,說不定轉頭就要和他鬧和離。他固然可以把她搶進宮裡鎖起來,但這樣的強求又有何意義呢?

所以他在等,等一個合適的機遇能夠順理成章地暴露自己的身份,又能讓她接受的契機。

作者有話要說: 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