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意受不住絃音身上的香味,帶著巧妹在兩人談話之時便離去。
絃音身上的香味並不濃鬱,也並不刺鼻,聞起來極為好聞,許是春意不愛擦那些香粉,不喜這些。
巧妹更是如此,出來後連連的打了幾個噴嚏,在春意離去後,絃音自是帶著斂春樂來到這春滿樓,斂春蓮兒。
“愛吃什麼叫便是,別跟姐姐客氣。”
雅閣內,絃音對著斂春樂十分熱情,這般要好的對斂春樂,自是讓斂春樂對著絃音的好感上升,忍不住開口道。
“第一次見到你,我還以為是我那不知廉恥的姐姐。”
絃音倒茶的手頓了頓,臉上帶著好奇的看向斂春樂,並將茶水遞放置她的面前。
“你姐姐?”
“不過已被家族除名,現在也不知是死是活,當然死了是最好,免的丟人現眼。”
斂春樂仰著頭思索道,可這話卻不是那般動聽,斂春,為了就是看眼前這女子的神情,因為她有些懷疑,眼前這美豔至極的女子便是斂春瑤。
可斂春樂並未看出什麼,但覺得這絃音還不錯,值得深交。
木工們並不在宋府吃飯,一開始春意是打算自個做,這樣便少些錢兩,可宋閑卻不肯,至於不肯的原因卻未說,其實宋閑就是不想讓春意做菜餚給外人吃。
除了自己,誰也不行!
春意回來時,木工已經離去吃飯,石頭見夫人回來後,立即上前接過春意手中的籃子。
“老爺呢?”
“在房內,一天都未出來呢。”
石頭回應著夫人的詢問,一天都未出來?這讓春意蠻是好奇的,便帶著買好的筆墨紙硯向房內走去。
推門而進的春意,便見到宋閑坐在地上,在宋閑的面前有堆灰燼,書籍早就被放置木箱內。
“相公。”
宋閑聽見春意喚自己,便抬起頭見到嬌妻笑著向自己走過來,臉頰露出的酒窩也讓宋閑的心情好上幾分。
見春意將手上的東西放在桌面上,再對上春意那滿懷期待的眼神時,不由自主的伸手掐住春意的臉頰,宋閑並未用力,再說他怎麼捨得用力。
“那從明日開始教你識字可好。”
像哄著孩童般與春意說道,春意並未察覺不妥,反而開心的點了點頭。
就在春意準備餉飯時,卻被宋給給喊住。
“若以後見到絃音,能躲便躲。”
宋閑這話讓春意有些摸不著頭腦,更多的帶著疑惑,當初宋閑一口認定弦音便是斂春瑤,但緊接著又讓自己別多想,否認這個答案。
加上今日絃音刻意靠近斂春樂,難不成這絃音真是斂春瑤?
見嬌妻眼眸中滿滿的困惑,宋閑輕嘆了一口氣解釋著。
“絃音此次應是為了趙衛,動機不純,我不想你被牽扯進去。”
這是宋閑的擔憂,但這只是擔憂的一部分,更多的宋閑並沒對春意說清楚,有些事情知曉太多不好。
春意點了點頭,想著相公說的在理,其次她覺得絃音跟死去的女人有著莫大聯系,雖好奇,但她卻不會去探尋。
待春意離去後,宋閑重重的嘆口氣,單手扶住額頭,另外一隻手敲擊著桌面,在“噔噔噔”的聲響中,思索整件事的前因後果。
他那死去的岳父隱藏的東西倒也不少,好在這些東西沒被斂家得知,不然這些後果不堪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