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明見到斂竭帶著笑意,與自己說都不說聲便起身離去,十分疑惑著這斂竭是去幹嘛?難道是拿錢?
陸明猜想的倒是沒錯,斂竭真的去拿錢,他再次來到了將軍府,只是這一次春意剛上馬車,所以兩人自是插肩而過,坐在馬車被的春意著實的疑惑,這斂竭來著將軍府做什麼?
上次害自己與相公還不夠呢?
於是春意不得其解,便吩咐馬夫轉頭先回回這將軍府,馬車立即調著馬車向將軍府走去。
春意在旁掀起了簾子,自是瞧見石頭拿著錢兩遞給了斂竭,特別是看見石頭對斂竭露出那嘲諷的笑意,這心裡更是好奇了。
剛才那麼大額度的銀票石頭的不會有的,而石頭更不會貪汙,那麼是有人指使石頭這樣做,這將軍府除了自己能只指使石頭,那剩下只有相公了。
可相公拿錢的給斂竭在做什麼呢?
正當春意打算下去回去詢問時,在旁的孫嬤嬤忍不住提醒道。
“夫人,這去皇宮的時辰怕是要誤了。”
春意思索半響,也只好讓馬夫向皇宮的方向行駛去,今日也不知是怎麼了,皇帝祁贏居然召見自己,畢竟自己與相公大婚後,這祁贏就很少召見自己,甚至還有不少人說,這祁贏冷落了春意郡主。
按著以往,春意定會瑟瑟發抖,大氣都不敢出一聲,可現在不同了,就算沒有祁贏的疼愛,自己的不敗將軍相公,也會讓那些人大氣都不敢說一聲。
到了皇宮門口,春意下來馬車,帶著三人走進了這皇宮內院,皇宮內院繁華的很,金碧輝煌的屋簷,用著紅色為主做著宮牆,春意隨著喜兒公公繞了一圈又一圈,才到了這禦書房。
禦書房內彌散著淡淡的檀香氣味,祁贏正拿著毛筆也不知在寫畫些什麼,以至於春意與喜兒公公來後都發覺。
“意兒參加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不用多禮,給郡主看座!”
皇上為什麼召見春意,自然是因為宋閑的那條腿,太醫早就被宋閑的錢給買通,到了皇上的面前,自是說宋閑的腿怕是廢了,以後走路會一瘸一瘸。
聽到這個訊息皇上是開心的不得了,可又怕太醫是欺騙自己,便吩咐喊春意郡主進宮。
春意來之前也猜些什麼,從進宮後這臉上便帶著愁容,祁贏抬頭見到時,臉上自是帶著笑意,可還是虛偽的嘆口氣,一臉的深沉以及可惜。
“朕的不敗將軍的腿恢複的如何?”
說到宋閑的腿,春意的眼睛頓時紅了起來,低垂著頭醞釀著淚水,而在祁贏那方向看來,是瞧不見穿春意的情緒。
“皇叔,相公他,相公他的腿,怕死瘸了!”
春意抬頭,淚水緩緩的落了下來,眼眸中包含著難受情緒,祁贏看著春意一眼後,忍不住嘆了口氣。
“意兒莫哭,我在派幾個太醫去看看,說不定還有還有一絲希望呢?”
春意晃了晃腦袋繼續說道:“皇叔不知道,自從將軍得到這個訊息,便將自己關在屋子內,誰也不讓進去,求皇叔莫再去刺激他,我怕相公,相公他想不開!”
祁贏的心中忍不住暗喜,可臉上的惋惜卻偽裝的很好,可心中卻是滿意的很,在春意被長安公主丟進那叢林他是知道的,他想的是宋閑去救春意,在途中遇見什麼危險。
如果兩人都死了,這一切該有多好。
但讓祁贏失望的是,兩人都沒死,可讓祁贏開心的是,宋閑的瘸退了,就算拿著兵符也不會篡位,沒有人會承認瘸腿的皇上!
春意暗拿出手絹擦了擦自己的淚水,可就在時只覺得頭暈不已,甚至眼前還有些黑,但這種感覺一會便消失的無影無蹤,著實的讓春意覺得怪異。
隨後祁贏便讓春意先行離去,等出了禦書房,壓抑在春意胸前那處的感覺又來了,甚至還有些反胃,想嘔吐!
春意一直強忍的不適,出了皇宮,等坐上馬車後,吸著馬車內熟悉的氣息,才將那反胃的味道給嚥了下去,確定自己不會出事,春意在重重的鬆了口氣,甚至將自己的煩悶如這空氣吐了出來。
剛到了將軍府,春意猛然想起今日她是可看到石頭給斂竭的錢,從自己那視線望過去,那錢的份量還不大,他不是很懂,這石頭是有什麼把柄被人抓住,為什麼要送錢給斂竭。
等等想不通的事情,讓春意只覺得腦袋痛,甚至覺得十分的犯困,所以還未見到宋閑,便讓人寬衣去床榻上睡一覺再說。
可就算沒通知,宋閑還是知曉自己的小娘子回來,只是見到小娘子從宮內會後,如此的不精神,便十分擔憂是不是那老變態給自己娘子吃了不該吃的東西。
很顯然,這一次倒是宋閑錯怪了祁贏,祁贏今日還讓春意坐下與自己說話,哪裡有委屈過春意。
“趕快喊個大夫過來。”
雖知曉皇帝會派人盯著將軍府,可宋閑為了娘子的身體,也不顧及那麼多,立即讓石頭去京都內喊了大夫過來。
沒多久大夫就來了,大夫緊皺著眉頭,手放在春意手腕上把脈著,宋閑坐在輪椅上,著急的看著睡了過去,雙頰泛紅的小娘子,生怕春意出了什麼意外。
許久,大夫才將手從春意手腕上放開,起身沖著宋閑抱了抱拳,宋閑哪裡受得了這般煩瑣的禮數。
“有什麼問題就快點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