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東西是你送過去的對嗎?”我反問道,心裡有點不是很確定。
沈琛冷聲一笑,“蘇唯,你怎麼那麼傻,他們是我岳父岳母,我能送去給他們嗎?這不是不孝嗎?”
我不說話,他這副玩世不恭的模樣,不羈的目光,我真猜不透沈琛的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
倘若東西不是他送過去的,那麼會是誰呢?
“我說你這女人怎麼那麼蠢?”沈琛又罵我,用詞特別的不客氣,“當然是快遞員送到林家的,你說你傻不傻?”
“沈琛,病房門在那邊,你可以走了。”
我生氣的反抗。
“嘖……說你一句還和我鬥氣,至於嗎?我告訴你,這件事我先這麼處理了,至於出院後,你該準備怎麼謝謝我,你心裡有數嗎?”
沈琛反問道。
我有一瞬間的錯愕,他到底是沈琛嗎?
主要是昨晚我明明確確告告訴過他,我暫時不愛他,也不可能愛上,當時他是生氣的走了,可是今天出現為什麼當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似的,這明顯有點不正常。
我總覺得按照沈琛這睚眥必報的行為,他不可能會輕易的原諒我。
“你除了和我睡覺,還會什麼?”我有點惱火。
“那多了,我會變著花樣睡服你,哪一次不是你先求饒的?”
沈琛望著我牛頭不對馬嘴的說道。
我有點絕望,我和他說的不是一件事。
“蘇唯,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打著什麼樣的如意算盤,對於我處理林語柔母親這件事,如果處理的讓你滿意,那麼你就會繼續留在我身邊;如果處理的讓你不滿意,那麼你就會與我分道揚鑣。”
他突然站起來,站在病床前,居高臨下的睨著我。
我的心變得慌亂極了,他說的完全沒有錯,我當時就是這樣想的。
“你想離開我,你又能去誰的身邊呢?假如我心情不好的時候,給你的新男朋友,或者你的新老公寄一張我們的床照,或者說出你被……”
“住口,我不會離開你的,你可以出去了。”
我聲嘶力竭的打斷沈琛的話。
就知道,他這副睚眥必報的個性,哪有可能會輕易的放過我,整件事從頭到尾不是在幫出口惡氣,而是他又變相的用這件事捆綁住我的自由。
沈琛的想法永遠與我的想法差之千裡。
“事情我替你擺平了,懲罰就是,這段住院的時間裡我不會再來看望你,出院後你直接回至尊天府。”
他磁性的嗓音冷厲的道,冷眸惡狠狠地睨著我,態度強勢極了。
我沒有反駁,也沒有點頭,甚至沒有開口說些什麼。
沈琛似乎已經交代完畢,他開啟了病房的門,當著我的面用力甩上。
我知道他很生氣,因為我算計了他。
假如沈琛不幫我處理好這件事,我們的結局就是分道揚鑣,可是他不允許我率先說離開,這是忌諱。
沈琛的可怕遠遠超乎我的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