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意的話,我就帶你去找你弟弟的身體器官。”
沈琛說道。
我大驚,這不可能。
“你說什麼?”我不敢置信的反問道,心裡燃起了希望的火苗,“你是說上次你餵狗的那些根本不是陸毅然的身體器官?這怎麼會。”
我似乎想到了某種可能性。
我鬥不過沈琛,同樣林語柔也鬥不過,這麼一來,他掌控她可比起我掌控她要來的簡單多了。
“就過年幾天換你弟弟的身體器官,你覺得不劃算嗎?”
沈琛反問道,磁性的聲音透著壓迫感。
我心中似乎燃起了一些希望,假如那些餵狗的器官不是我的陸毅銘,那麼又該做何解釋呢?沈琛的心思太深,深不可測,我根本猜測不到什麼。
“好,我答應你。”我同意了沈琛的要求。
“還是睡一間房。”
他又補充道。
“好。”我沉浸在陸毅銘身體器官一事中,根本沒有反應過來。
沈琛嗓音磁性的開口,“成交。”
“不是,後面那條我不答應,我一時沒有聽清楚你說的話,不算數。”
我撲上去和沈琛抗議。
他好像一時之間任由我隨便扒拉,人倒在一邊的座椅上,黑眸視線灼灼的望著我,“兵不厭詐,你沒有聽清楚為什麼要急著回答,既然回答了就要講信用,這就是做人的基本原則。”
我輕聲一笑,“我沒有聽錯吧!你和我講做人的基本原則,那你對我又有過什麼原則呢!”
“如果我對你講原則,就你這種性格與脾氣,死一萬次都不夠。”
沈琛低眸睨著我的唇,視線充滿了慾望。
我及時離開他身上,他從另一邊推門下車,然後站在車外大半個身子探進來,“來的時候把車門鎖好,後備箱裡有年貨,你自己搬。”
我還愣在那裡,沈琛已經把車鑰匙砸在了我的身旁。
他走後沒多久我才回過神來。
陸毅銘的身體器官還在,那麼這些器官是如何處理了?沈琛為什麼要瞞著我?
我突然感悟到整件事讓我有一種頹然無力的疲憊感,從頭到尾,我其實一直被人操控在手中,不管是在面對沈琛還是在面對林語柔的時候。
我都有這種感覺。
我從車裡出來,開啟後備箱,裡面的確有不少年貨,這要我怎麼搬?何況,我的手根本沒有辦法提重物。
恬爸看到我站在那裡發愁。
“蘇唯,叔叔來幫你搬,你可亂動,你阿姨她都和我說了,說你受過傷。”他走到我面前要我稍安勿躁。
等我領著恬爸進去的的時候,沈琛已經坐在庭院裡了,稀奇的是花花居然坐在他的雙腿上。
這只該死的臭貓,我晚上就拔光它的毛,真沒骨氣,敵友不分。
“恬爸,這些你拿去,奶奶夠吃了。”
我把沈琛送來的年貨分了一些給恬馨家。
他在我奶奶面前非常老實可靠,靜靜地坐著,喝喝茶,偶爾回答幾句老太太的提問,和平常在我面前時完全判若兩人。
“蘇,我忘記買春聯了。”
我奶奶這才想起來春聯沒買。
“家裡有毛筆和紅紙的話,我來寫。”沈琛說道。
我一臉驚奇的望著他,就這魔鬼會寫春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