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量著他繃直的俊龐,心想他大概是真的不願意聽我的解釋。
“行,長篇大論我省了,只想和你說一句話,林語柔自己撞到牆上的,我沒有推過她,相反,她抱著我的腿,當時縫合線還沒拆,很痛,傷口的痊癒情況還沒很理想。”我說出了解釋,心情上來說稍微好受了些,“還有,當時給我打電話,叫我去醫院的人是你公司辭退的一個員工,騙我說……”
我差點說出了沈琛當時車禍的事,要是被他知道我當時擔心他,緊張他的話,這對我來說,會成為不必要的負累情愫。
如果,我的擔心與緊張他不想要,那麼我表達出來的話,對於他來說就是一種負擔。
而且,沈琛要的只是我的臣服以及某種認可,並不是想要我對他的那些關心與好。
“騙你說什麼?為什麼不繼續往下說。”沈琛的黑眸睨著我,磁性的嗓音淩厲的反問道。
我沒敢繼續往下說,調轉了話鋒,“總之這件事都是你的錯,和我沒有什麼關系,林語柔也是自己撞上去的,就這樣。”
我跳下床想出去,剛走開沒幾步,手腕被他攥住,手臂被用力一車,下一秒我跌坐在他身上。
“我說了叫你不用解釋,你還說了這麼一大堆,累不累。”
沈琛逼近我面前,面無表情的說道。
我望著他的黑眸,心裡有點納悶,但是我不懂他的意思。
“如果,你來是相信我的,並且想帶我回去的,那我無話可說,但是你來如果不是相信我,而是覺得一個月的期限到了來帶我回去的,那抱歉,我暫時不想回去。”
我向沈琛表明我的心思。
“那你為什麼不接我的電話?”沈琛問我那通電話的事。
近一個月的事了,他竟然還記得,我不得不說,要不是他提起來,我都快忘了這件事。
“你趕我走,我為什麼要接你的電話?當時你在醫院裡就叫我走別礙眼,又讓李裘給我傳話。”
我強烈指責他的不是。
他陰鷙的冷眸睨著我,冷冷地反問道,“那你說說看,李裘當時是怎麼轉告你的?”
“未來的一個月時間我自由活動,你不會來了。”我回想李裘當時對我說過的話,又對視沈琛的黑眸,“難道,這不是嗎?”
“這不是什麼?”沈琛耐著性子問我。
我有點抓狂,“這難道不是你對我的不信任嗎?當初連解釋都不想聽,直接放我一個月的自由活動,並且又加了一句你不會來了。”
“聽風就是雨,我有說過不相信你嗎?你哪裡耳朵聽到了。”他冷冷地反問道。
沈琛這句話倒是沒有問錯,我的確沒有聽到他說說過不信任我。
我強行詭辯,“那你不聽我的解釋,又在醫院裡說我礙眼,難道這些不是代表生氣?”
“進門的時候我還說你又黑又醜,不懂得分辨性別,你覺得我生氣嗎?”
沈琛咬著牙反問道,黑眸惡狠狠地瞪著我。
好像是。
他好像一直都是這種冷冷地說話方式,沒有任何的感情。
尤其是在面對我的時候特別不客氣。
“那林語柔的事。”我又急了。
“她的事和我們有什麼關系?”
沈琛松開抱住我的動作,率先從床上站起來,“我覺得你的腦子和豬腦子沒什麼差別。”
我的腦子和豬腦子沒什麼差別,這就是罵我智商低。
“沈琛,你把話說清楚。”
我追著他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