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給那些記者安排了刊登的流程。
只是一個採訪,我想不通沈琛為什麼要玩的這麼複雜?
“是,沈總說的很有道理,還是你設想周到。”有記者誇獎沈琛出的主意管用。
一行人出去後,我站得有點累走到長椅前坐下,沈琛站在日光處擋住了陽光。
“你好像有很多問題想問我。”沈琛的手按在我的頭頂上。
我靠著椅背眯著眼望著他,“你可真是我肚子裡的蛔蟲,我想說什麼你都知道。”
我想到記者拎走的那份禮物,怎麼也想不通會是什麼?
“首先,你為什麼要讓他們把新聞分開播送呢?一下子暴出來不是更有力量嗎?”我握住他的大手,“再者,你送給他們的禮物特地要求要回到家才能拆,這跟禮物好像很謹慎的樣子,難道是定時炸彈嗎?最後一個問題,你給他們禮物我不感到奇怪,只是新任市長派來的記者也有一份,這就說不過去了,除非他的禮物和別人的不太一樣。”
沈琛的手輕輕拍著我的頭,磁性的嗓音在我頭頂上方響起,“現在的你變得會思考了,以上你提到的三個問題我逐個逐個回答你,先去吃飯。”
沈琛說的話似乎對我有了某種肯定,我可以想象,事實上我說對了那些事,並且這三個點也結合了他想要去做的事。
用過午餐,我們回到書房坐在沙發上,沈琛回答我提的問題。
“要他們分開時間進行報道,是想要厚積薄發,一石激起千層浪,讓新聞的熱度不要冷卻,每天都能圍繞著一個主題進行話題的渲染,可是在本質上有了其他的變化,這才是我的最終目標。”沈琛握著我的手說道。
我知道他在想些什麼,無非是想要讓新任市長得到該有的懲罰。
“沈琛,你想過沒有,當時時域都說這個人的身份非常幹淨,甚至讓人調查不到任何一絲的端倪,難道,你就沒有想過這一層嗎?”
我認為沈琛心裡應該還有其他的部署。
他湊近我面前,低下頭打量著我,“那麼你認為我還有什麼東西沒有調查呢?”
我想離開他一些距離,無奈被抱的很緊,怎麼也動彈不得。
“對付新任市長你肯定還有其他的辦法,當然這一層你可以慢慢告訴我,請你繼續回答第二個提問。”我催促沈琛繼續往下講。
他抱著我倒在沙發上,我沒有掙紮,反正這種時刻他不會做壞事。
“要他們回家拆開那份禮物,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東西,當時你不是很想知道陸毅銘留下的那份證據到底存不存在嗎?”沈琛問我。
“嗯,你說不是在柳茜的吊墜裡嗎?你還說要在新婚夜告訴我的,前幾天不是說想提前公開秘密。”
他的目光讓我想到了那份禮物很有可能就是陸毅銘留下的所謂的秘密。
沈琛輕嘆一聲,“我把監控錄影叫人刻製成光碟,而那些記者帶走的就是最有力度的真相,高市長以及林氏企業,秦百萬的秘密會不攻自破,至於新任市長也好不到哪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