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們這群豬是怎麼回事?”哈斯裡陰沉著臉,向參與比拼的幾位高階軍官大聲咆哮著。他很清楚這次比拼的意義,動一發而影響全域性的事情,實在沒想到毀在了這幾名軍官的手中。
“我們正溝通戰術,他突然開口罵我!”
“我為什麼罵他?當時的情況很緊急,我交待戰術給他,連說了三遍他還不明白!”
“是你表達能力太差了好吧?”
“我表達能力差?為什麼別人都能聽懂,就你聽不懂?你豬頭啊?”
“你特麼又罵我!”
“我罵你?我還打你呢!”
幾名軍官當場又吵了起來,他們現在都很心虛,知道自己闖了大禍,不想承擔責任所以互相推諉。說實在的,那天比拼的時候,他們究竟為什麼吵了起來,連他們自己都不是很清楚,反正就感覺著特別的火大、特別的生氣。
“還特麼的吵吵吵!都給我抓起來!送軍事法庭去!”哈斯裡氣得把手槍拿在了手中,差點兒想要當場把這幾個軍官給崩了。
因為米國軍官的內訌,導致了第五場比拼的失利,所有人都選擇性地忽略了第五場的時候,猴國方面發揮得很不錯。這也不奇怪,因為第五場米國方面表現太差了,他們內訌得如此嚴重,導致整個指揮體系失靈,這時候對手就算再差也可以輕易滅了他們。
“哈斯裡司令,媒體記者都在問賭約的事情,該如何回複他們?”哈斯裡的助理走進來向哈斯裡請示了一聲。
“無可奉告!”哈斯裡回答了他的助理。
“什麼?”助理有些不太明白。
“我說無可奉告!你特麼豬腦啊?聽不懂?”哈斯裡繼續咆哮,這比拼輸得也太窩囊了吧?讓他根本無法控制自己的怒氣。
“我對記者回複‘無可奉告’?”助理小心翼翼地確認著。
“是的是的!還要我重複幾遍?”
“我們這樣失信,恐怕很難向世界民眾和媒體交待……”
“老子就失信了怎麼著?”哈斯裡拍起了桌子。
“其實……我有個好主意,既可以保全面子,又不讓世界民眾和媒體詬病。”助理頂著哈斯裡的滔天怒火向他提了出來。
“快說!”
“汪特粗不是讓您履行賭約嗎?媒體記者也在追問我們這件事,我們可以這樣回複媒體記者和汪特粗,就說讓汪特粗登上我們的航母,我們在航母上履行賭約。他如果不敢來,那我們不履行賭約他也不好說什麼了。”
“如果他敢來,等他上了航母,我們先把他控制起來暴打恐嚇一頓,不留下外傷就行,等他害怕了,什麼都好辦了,只要影片錄下了他的慫相以及親口承諾不再追究賭約的事情,我們的麻煩就解決了。”助理向哈斯裡提出了他的建議。
“嗯,這是個好主意!簡直太絕了!就這麼辦!”哈斯裡的臉色頓時多雲轉晴,隨即眉開眼笑起來。
米國軍方第五場失利之後,比拼就算正式結束了,後面一場比不比都沒有了意義。
這場米國軍方和猴國軍方之間的比拼,這場米國第七艦隊司令哈斯裡和猴國總統汪特粗之間的賭約,最終以猴國軍方和汪特粗的勝利而告終!
在汪特粗的安排下,猴國放假三天舉國慶祝,猴國民眾歡欣鼓舞,打敗了米國感覺特別有面子,汪特粗總統的支援率在一夜之間上升了十幾個百分點。
按照先前汪謙和哈斯裡的賭約,哈斯裡必須要穿上豬服跳豬舞,並自罵白皮豬,而且汪謙接到的任務是讓米國第七艦隊司令哈裡斯當眾罵自己是豬,他才能得到一座現代軍事技術研究所,提升兩支親衛隊的軍事技術水平。
汪特粗總統沒開口,世界各地的媒體都替他開了口,喊哈斯裡趕緊履行賭約穿豬服、跳豬舞、自罵白皮豬。
哈斯裡的助理召開了記者發布會,聲稱哈斯裡會帶著米國第七艦隊整個航母群來到猴國附近海域,歡迎汪特粗總統登上航母履行賭約。哈斯裡不僅邀請汪特粗總統登航母過來履行賭約,還邀請了世界各國的媒體記者登上航母見證雙方履行賭約的過程。
明眼人似乎都看出來了,哈斯裡分明是擺下了鴻門宴,汪特粗如果不去就顯得太慫了,會被所有人嘲笑,而且哈斯裡也會聲稱因為汪特粗不過去,所以他沒辦法履行賭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