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心姐的頭發散落,遮住了小半邊的臉,手裡面拿著一瓶啤酒不停的喝著,昏暗的燈光下,我清楚的看到可心姐穿著一條黑色的超短皮裙,裸露在外面的那雙長腿,已經凍得瑟瑟發白。
我走到可心姐身邊,輕輕的按了按可心姐的肩膀,可心姐認出我的時候,一下子撲到了我的懷裡,“驕陽,姐被騙了,三四年的存款,都被騙走了!”
我把可心姐帶到了我的家裡,可心姐上身網狀的針織毛衫被扯了幾個大窟窿,一半白色的蕾絲胸罩露在外面,還有一片雪白的魯房也露在了外面,看樣,可心是剛剛與別人撕扯過。
為了弄清楚原因,我詢問著可心姐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可心姐開始給我慢慢敘述。
就在一個月以前,可心認識了一個年輕又帥氣的客人叫寶子,可心與寶子發生了幾次關系之後,寶子便要了可心的電話號碼,可心當時覺著寶子人又帥,對自己又好,於是便把號碼給了寶子,後來,寶子對可心展開了追求,可心便同意了。
寶子曾對可心姐發誓愛可心一輩子,並且表示不願意要可心繼續做著這種賣肉的勾當,還說想做點買賣可惜沒有錢,當時被愛情沖昏頭腦的可心,根本沒有任何猶豫,將自己幾年來所有的存款,二十萬全部給了寶子。
至那以後,寶子便對可心越來越冷淡,見面的時間也越來越久,當今天可心姐無意中在商業街上看到寶子的懷裡正摟著另外的一個女孩親暱的時候,可心姐已經完全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感覺被騙的可心姐當時沖了上去管寶子要錢,寶子卻狠狠的打了可心一頓,身上的傷,沒有另可心姐感覺到痛,但寶子那句罵的那句帶有侮辱性的話語,卻另可心姐尤感心傷。
“你就是個出來賣的賤貨,永遠被男人壓在身子底下浪叫的主,給我滾!”
可心姐在跟我重複這句話的時候,淚水早已經哭幹了,我呆呆站在可心姐的面前,一時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可心姐給我敘述完這些,將啤酒一口幹了下去後說道:“驕陽,其實麗姐早就告訴過我,不能跟客人談感情,因為我們幹這種行業的女孩身子髒,百分之百的男人在知道我們職業後跟我們談感情都是有目的的,但我沒聽麗姐的話,相信了男人,經過了這次,我心中對男人再無情字可言!”
“可心姐,你不髒,別這麼說自己!”我不太會勸女人,但是我真的覺著可心不髒,以前我聽過可心說過自己的家庭,可心生在農村,只有一個患病多年的母親和一個傻弟弟,可心為了承擔起繁重的家庭責任,幹了這行,也是逼不得已。
聽到了我的安慰時,可心會心的笑了笑,“驕陽,可能在這個世界上只有你覺著姐不髒,驕陽以後一定要努力,別因為沒有錢,去逼自己做不願意做的事情!”
可心姐對我說完,起身朝著門口走了去,我見可心走路一直扶著牆壁像是喝多了,於是我問道:“可心姐,你去哪?”
可心姐回頭沖我笑了笑,“還能去哪,前天村裡來電話說我母親需要治療費,我得去給她賺啊!”
我知道出於無奈的可心姐為了錢,又要去把自己的身子賣給那些可以肆虐她的男人了。
可心的這件事情一直放在了我的心裡,第二天我與李承鉉碰面的時候,我把這個事情跟李承鉉說了。
李承鉉覺著二十萬不是一個小數目,應該想辦法要回來,於是李承鉉決定跟桃花門的人打聽打聽寶子的來歷。
我陪著李承鉉東奔西跑了一上午,終於在一個混子的嘴裡面得到了答案。
寶子是商業街輝煌哥的一名手下,在商業街地帶名氣不小。
聽到了這個答案之後,我感覺難辦,既然寶子那麼強,我不想連累我的兄弟李承鉉。
“哥,算了吧,對方不是我們能對付了的!”我說。
李承鉉說:“不行,那小子不管是騙了誰的錢,反正騙錢這個事情就不對,我們雖然實力沒有那小子強,但是也要想辦法把錢要回來,跟我去找朱雀姐!”
為了我的事情,李承鉉一直沒有放棄過,當大哥的給我的情分,已經讓我感動了無數次,跟在李承鉉後面的時候,我看了看自己的手掌,此時我突然有了一種想法,一個手掌換一個兄弟,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