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倒吸一口涼氣,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沒什麼好憐憫的,劉天隨後又一腳踢在那個大漢肚子上,在眾人肉眼可見的速度下飛出了十多米,重重的落在了地上,吐了幾口血,便一動不動的躺在那,也不知是死是活。
場面頓時變得寂靜無比,劉天像是做了一件無足輕重的事一樣,笑著對另一個大漢說道“該你了”。
這,這,劉天的笑容在這個大漢眼裡看起來像魔鬼的微笑一樣,大漢心下駭然,前車之鑒,哪敢動手。突兀的口中發出一種奇怪的哨聲。同時嘴上強硬的說道“小子,有種你別跑”。
劉天拍死他和拍死一隻蒼蠅沒什麼區別,不過聽他這麼一說,倒是沒有繼續動手,想要看看背後的人是誰。
不大一會,從內院匆匆出來一隊人,各個手持兵刃。當首一人身著錦夜面色不善的看著劉天,嘴裡說道“是他吧,成老三”。
“對對,就是他,這小子剛才殺了陳老二”,成老三看到了救星,彷彿膽子大了許多,大聲的喊道。
那男子眼神一瞪,劉天以為他還說點場面話了,誰知道,二話不說,舉刀就劈,劉天只感覺耳邊呼呼作響,刀風帶來的勁力切的面部火辣辣的疼。
但是也僅此而已,就在大刀要切到劉天的脖子上的時候,大漢的眼珠差點瞪出來,後面跟隨的一隊人也傻眼了。
只見大刀停留在劉天脖子旁一寸的位置上,再也前進不了分毫。
劉天的兩根手指穩穩的夾住了刀刃,任憑他如何用力,前捅,後抽,下壓,刀還是紋絲不動。
雖然是冬天,但是豆大的汗珠從錦衣大漢的額頭上滾滾落下。
“我”,大漢剛要說話,劉天輕輕一用力,啪的一聲,大刀化為兩截,落到地上再次發出清脆之音。
劉天身形一動,下一刻直接掐住錦衣大漢的脖子,硬生生的將其提起來,微笑的說道“你要說什麼啊”。
錦衣大漢喉嚨被掐住,喘不上氣來,說話斷斷續續,“小,小子,你,你,你可聽好了,我乃是。。”。
話還未說完,劉天稍微一用力,只聽見咔擦一聲,大漢的脖子被擰斷了,再也發不出任何聲音,被劉天仍在一旁,像一頭死狗一樣。
“別說你奶了,在我面前就算你爺都不行”。劉天微笑的說道。
剩下的一隊人紛紛打了個寒顫,掏出各種兵器,對著劉天,然而他們的手確是在發抖,邊小心翼翼的看著劉天,邊往後退。
“閣下武功高強,但這般恃強淩弱,不怕被恥笑嗎?”前面突兀的傳來一個雄厚的男中音。
劉天早就感覺到有人在看著自己了,自己故意開殺戒,就是想震懾他們一下,別以為自己脾氣好,可以隨意揉捏。
那一隊護衛聞聲,紛紛讓出一條路來,帶著崇敬的目光看著來人。
好家夥,這個人比剛才那個錦夜大漢更為騷包,看起來年紀不大,身著黑色錦袍,頭戴武冠,腰環青白紅三色組綬。
從漢代以來就能從服飾上看出人等級來。劉天也是花了好長時間才瞭解。二十歲以後,有身份計程車加冠,沒身份的只能戴巾幘。然而天子、諸侯等可提前冠禮。而此人戴的武冠,又名「鶡冠」。
鶡,俗名野雞,性好鬥,至死不退。用做冠名,以表示英武。
而組綬則是身份的象徵,青白紅應該是秩比二千石左右的官員,類似於九卿級別的俸祿。
有點意思,沒行到區區一個樂坊竟然引得九卿級別的官員出面,劉天覺得有必要開展一項掃黃打非的活動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