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甜:“好,謝謝哥哥。(南語)”
貌森走後,左甜問岡蒂莎:“你住在哪裡啊?(南語)”
岡蒂莎:“我住在您隔壁。(南語)”
左甜:“衛生間,衣帽間還有浴室,你帶我走一圈吧。(南語)”
岡蒂莎挽著左甜的手走了一圈後,左甜將她支走後一個響指,一秒振壞了屋子裡所有的針孔 攝像頭和竊聽器。
左甜:這個屋子不對勁,夏天的時候合歡莊園會撒雄黃粉,我記得那個味道,竹屋裡有,剛才經過的房間都能聞到,唯獨我這裡全是百合味道,一點雄黃的味道都沒有。
岡蒂莎,這個嫵媚,因愛而生的名字才適合她。
如果有人想害我,隨便一根頭髮什麼的,驗個DNA不就行了,那樣把我趕出去合情合理,何必要等蛇來咬死我呢?
實驗室裡氰化 物,四乙基鉛,汞,鉈,砷,糖苷類的什麼沒試過,你要是找一條能吞得下我的蛇把我吞下去,我也能劃開他的肚皮爬出來。
左甜來到衛生間洗漱,將所有的東西打亂,其實上面是有盲文的,但魯娜自己也根本不會盲文,因為她房間裡所有的東西擺放順序都是不變的,一格一格的,他們做的真是不用心,浴室知道個冷熱,洗髮膏,護髮素,沐浴露,身體乳在哪裡就行。
更衣室呢,我看看裡面置辦了些什麼。
首飾,手錶,墨鏡,衣服,睡衣,內衣內褲,捲髮棒,高跟鞋。
哇,十厘米,這真的是我這個盲人可以穿的嗎?
左甜衝完澡後開始檢視行李箱裡的東西,這個破箱子,雖然說是個密碼的,但是網上一查就知道,看側面這個卡槽就行了。
裡面除了何白軒沒別人了。
左甜拿出密封袋,上面沒有指紋。
左甜將密封袋放在床頭櫃的抽屜裡,將抽屜結構簡單的一個小鎖眼扭亂,這下就算有鑰匙也沒人能開啟。
左甜剛坐到床上蓋好被子,突然想到一件事情,燈沒關啊!幹,以後老子來姨媽了,姨媽漏了也要裝知不道,要是岡蒂莎那天和我鬧彆扭了不告訴我那我就要被別人可憐死了。
我恨,我恨設計師,淨去設計一些無關痛癢的東西,怎麼不關心關心盲人呢?
我恨都勻鑑,麻辣隔壁的讓老子裝成魯娜。
魯娜,我想你了,如果你能和我一起就好了,你是正牌的,我做你的盲杖,名正言順,我們晚上睡一起,白天你去上廁所我也陪你,我看誰敢謀害你!
真討厭,沒有人給我吹頭髮,裡面好像是溼的。
左甜回到浴室又吹了一邊,氣急了將吹風機一摔,外面正好在颳風,拿著盲杖出門了。
走出房門,走廊再走一小段就能出去了,但是盲杖敲地面的聲音,好清脆,好好玩,左甜敲了一段南語歌的旋律,岡蒂莎開啟房門疑惑地看了一眼,但是門口有保鏢,自己房間裡又有別人,她第一天回來,肯定睡不著,正好可以藉著她離開的時間和屋裡那個人大戰三百回合了。
門口的保鏢和貌森在門後面聽了一路,貌森皺著眉頭笑了笑。
貌森小聲問道:“你覺得耳熟嗎?(南語)”
保鏢:“貌森先生,這段旋律好像是遇見摯愛裡的。(南語)”
貌森:“很流行嗎?(南語)”
保鏢:“是的,很流行。(南語)”
左甜笑得特別開心,走到門口,看到了貌森和保鏢,不減笑意,衝向另一個方向走去。
如果我沒有穿鞋子,我絕對能扣出來一個地下三室一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