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晨,你可真是說笑了,我怎麼可能殺得了白大小姐,再說,我有什麼理由要殺她呢?”
“沈南星,本王都不知道你是為了什麼?”
沈南星依舊面無表情,語調有些陰冷的說:“逸晨,你就是這樣對待長輩的嗎?我可是你皇叔。”
“你是不是故意針對本王!”
“何出此言?”
沈南星輕蔑的笑了笑說:“要說這白大小姐的死,按理說,你估計嫌疑更大吧!你說呢?”
軒轅逸晨怒不可遏的說:“你!欺人太甚!”
沈南星:“殿下,滿足不送!”
沈南星:“殿下你當真以為,你是掌握全域性的人嗎?殿下你還太小,等你長大了,你會明白的。”
軒轅逸晨一拳打在了旁邊的雕花木門上,木門直接碎成了一塊一塊的碎渣。
軒轅逸晨怒氣沖沖的出了花語樓,軒轅逸晨的眼裡滿是怒火,踏出花語樓的時候,回眸看了一眼花語樓的牌匾。
軒轅逸晨:我去!沈南星,你可以,便宜都讓你佔了,這招借刀殺人,玩的真是高明。
大魏皇宮內
哈拉努特.昂沁直挺挺的跪在大殿上,坐在皇位上的大魏皇帝簡直火冒三丈,直接把竹簡狠狠的丟到哈拉努特.昂沁的額頭上。
哈拉努特.昂沁的額頭瞬間就有血冒了出來,哈拉努特.昂沁任憑血從自己的額頭上流下來,也不去管它。
大魏皇帝站了起來指著哈拉努特.昂沁罵道:“逆子逆子,你知不知道你做了些什麼?”
哈拉努特.昂沁:“兒臣知道,可是兒臣做都做了,就不後悔。”
大魏皇帝直接從皇位上沖了下來,直直的踢了哈拉努特.昂沁一腳,大臣見狀全都來攔著大魏皇帝高呼:“陛下,使不得使不得。”
大魏皇帝就算被眾人駕著都還是一副要打死哈拉努特.昂沁的樣子,大罵:“你還不後悔,你知不知道,要是白澤真的真的打來,我們大魏非得滅在你手裡不可。”
哈拉努特.昂沁:“我們騷擾大晉這麼多年,也不見朝廷派軍隊鎮壓,這個白澤也不敢來打我們,這個白澤也不足為懼!”
大魏皇帝失望的搖了搖頭心想:這麼淺顯的的道理,自己的兒子居然不明白,人家不是怕我們,而是靠著大魏鉗制皇上,狡兔死,走狗烹,這句話是有道理的。
你以為人家不敢打你,其實人家是不屑打你,智障!
自己的兒子武功高強,怎麼謀略那麼差,哎!心塞!
大魏皇帝簡直都快氣暈過去了,結果這哈拉努特.昂沁還是覺得自己沒錯,和自家老爹頂嘴道:“就算白澤很厲害,那也只有一個人,其他的大晉士兵也打不過我們的鐵騎,父皇,兒臣真的不知道你在擔心什麼?”
哈拉努特.昂沁真的是演繹了什麼叫四肢發達頭腦簡單,不然怎麼可能連葉子怡都玩不過呢?
不僅如此,還演繹了什麼叫實力坑爹。
大魏皇上一聽這個白痴的話,簡直要氣暈過去,說著說著又上前去踹哈拉努特.昂沁,大臣又立馬上去攔住大魏皇上。
大魏皇帝連拉自己的人都誤傷了,一直嚷嚷:“放開朕!這個逆子,打死算了!”
眾大臣:“皇上,請三思呀!”
畢竟人家是親父子,要是自己不攔的話,出了點什麼事的話,到時候倒黴的還是這些和自己無親無故的大臣。
到時候,皇上就會說:“你們為什麼不攔著鄭!”
眾大臣:這年頭,連人都不好做,更何況做大臣了。
沒辦法,畢竟食君之祿,擔君之憂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