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對付望舒夜,也是足夠了。
望舒夜負手而立,看著丹疏旁邊的墨緋月,這會兒才看到墨緋月的手臂上居然有傷口。
這種傷口望舒夜自然知道,是夕月的婢女做的。
望舒夜的目光掃過全場,“誰讓你們慫恿小姐任性的?”
慫恿?
墨緋月給望舒夜這個詞點贊,分明是夕月本來就是要對她下手,誰慫恿了啊。
不過即便是這樣,墨緋月也沒辦法說什麼,畢竟是她自己不行,被人揍了
所以,也不想丹疏因為自己的沒用跟別人打起來。
“走啦,丹疏。”
丹疏是什麼人?
怎麼可能允許別人欺負自己的女人,在丹疏看來墨緋月只能夠給他自己一個人欺負,任何人想要欺負墨緋月都是找死。
而這個夕月就是找死的典型。
丹疏即將要出手,然則還沒等他出手,望舒夜已經將那幾個鞭子上有血痕的婢女給殺死了。
身體扭曲,全身是血,是生生被望舒夜的靈氣拗斷的。
望舒夜並沒有過多的情緒,似乎殺了這幾個人也不過是踩死了幾只螞蟻。
他轉過頭看向夕月。
夕月被望舒夜的眼神嚇了一跳,慌張地後退了一步。
那淺金色的眸子中全是冷淡,冷淡到讓人覺得可怕,像是冰封萬年的雪山。
望舒夜看著夕月,“誰要你擅作主張?”
夕月抿著嘴唇,隨即看了一眼地上的死人,側過頭。“我只是想殺人。”
一邊說著,夕月一邊上了一匹馬,朝著前面行駛而去。
望舒夜冷淡地道:“只有一次,若是再犯,你也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