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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清笑著坐下，“看到他們都這麼生氣，有點高興。”

寧風吸了口氣，有氣無力地坐在寧清的旁邊，盯著寧清，“九皇弟，咱們現在可能沒有辦法回頭了。”

“啊，我知道。”寧清渾然不在意，“我走出這一步並不是為了回頭。即便毀滅……”

即便毀滅，他也不會放手。

因為他知道她是……

因為他知道……

他能感覺得到……

寧風感覺有些苦，“九皇弟，你這麼做是為了什麼呀？好好的人皇繼承人，等咱爹掛了之後你就能繼位的，乖乖的等著做人皇不好的，搞什麼么蛾子？我跟著你也會倒大黴，咱們爹也被拖下水了。”

“他不會。”寧清肯定，“如今父皇肯定已經發布通緝令，他不會要我這個兒子了。”

寧風嘆了口氣，其實也知道，人皇不可能為了他們兄弟兩跟八族為敵，甚至幫助月氏族。

按照人皇的脾氣，大義滅親那是分分鐘的事兒。

“早知道跟著你這麼倒黴，我還不如跟著別的皇子。”寧風抱怨著。

“可是我是你親弟弟。”寧清認真道。

是，所以寧風也只能自認倒黴了。

墨緋月這會兒也真的沒啥退路了，感謝寧清，可是還得安排寧清不是？

墨緋月糾結著，“你可真不會算賬，現在這麼做就等於把自己逼上了絕路，根本劃不來。”

“這種事情怎麼能算賬呢？”寧清笑眯眯的，“姐姐，我不是說過要疼你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