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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緋月吸了口氣，“誅心咒。”

寧清沒有意外，理所當然地點頭，“果然是為了這事兒，我想姐姐也只會因為這件事情來找我。姐姐想要知道的事情我可以告訴你，也可以幫助你，可是姐姐應該知道自己來找我應該會付出什麼樣的代價吧？”

“什麼代價？”墨緋月莫名有點緊張。

天不怕地不怕可是在寧清的面前，心會莫名緊張，彷彿，整個人都被陷入了黑暗之中，說不出的感覺。

墨緋月很害怕跟寧清相處太多，太多相處，就越是感覺到黑暗和可怕。

他的世界，他的周圍，去除偽裝，真的是一片黑暗啊。

讓人只能看到血腥和黑暗。

甚至半點光都看不到，猶如墜入黑暗之中的人。

寧清那麼看著墨緋月，看著那眼中的那麼一個女人，總是不安和恐懼地站在自己的身邊。

分明可以伸出溫柔的雙手緊緊握住他，可是卻帶著恐懼和不安。

“代價就是，姐姐在我身邊啊。”

“不行。”

“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寧清呵呵一笑，“我就知道姐姐一定會這麼說，所以，問我什麼都沒用的。姐姐想要的我不可能會給姐姐，我只能保證姐姐還安全活著，其他的不能保證。”

“我聽寧風說之前蛋小雲的事情你手下留情了？”墨緋月用這句話否定寧清之前的話。

寧清嗯了一聲，“是，不想讓你崩潰難過，這世界挺好的，你應該活下去，站在這個世界的最高峰，笑傲一切。你就算是一無是處，我也要讓你站在這個世界最高點，讓所有的人崇拜你，敬畏你。我要讓這個世界你是永遠的王者，我不做你的夫君，我做你永恆的臣子。我的姐姐，本就該是高高在上的存在啊。”

墨緋月看瘋子一樣看著寧清，不知道他腦子裡面到底在想什麼。

如今這個世界這個局勢，墨緋月是不太可能站在最高點的，更何況墨緋月已經差不多是個廢物了，更是不可能會成為寧清想要的那個王者。

“行了，我想要的不是這些，你只要告訴我如何破除誅心咒，我可以給你別的好處。”墨緋月想了想，“錢可以，其他的條件也可以考慮交換，關於我的事情，你就不要想了。”

寧清盯著墨緋月，慢慢靠近她的臉，伸手輕輕拂過墨緋月的臉頰，手指經過的地方，酥酥癢癢的。

寧清嘆了口氣，“那我不會告訴你。除非你答應我的條件，不然，我也只能請你離開。我知道姐姐定然不會想離開的。”

墨緋月的確是不想離開，可是寧清的話說這份兒上明顯是不想說了。

墨緋月沒有別的選擇

“行。那我走了。”

寧清嗯了一聲，也沒有再說別的話。

墨緋月離去之後，寧清一下子坐在案幾上，手上的血緩緩流出，剛剛的傷口明顯繃不住流出血了。

溫柔的淺金色陽光透過木質的紫檀窗戶照入，灑在那臉上，如同金色的天使，他側著臉，輕輕包紮著傷口，隨後大聲，“去給我跟著她！別讓櫻花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