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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讓鳳清寒十分鬱悶！

鳳清寒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局，本來以為人老是自己這邊兒的，現在人老倒戈了，那麼這雪鳶城也不會受控制了。

大部分的是人還是跟著人老的，聽從人老的衣衫。

現在可怎麼辦，沒有人老，這裡的一切都亂套了。

所有的人都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了。

墨緋月的身份若是人老所追尋的那位的話，那麼他們應該何去何從。

仙帝的輪回，八族的密令，到底應該選擇跟隨哪個？

這道題對他們而言十分艱難。

而且明顯墨緋月這邊有不少的優勢。

消失的人老，讓這裡的人不知道應該如何是好。

阿九站在所有人面前道：“若是你們選擇跟隨，那邊跟隨，若是你們不選擇跟隨，那麼你們便是敵人。”

“阿九……你……選擇的……”

“我是鳥語者，我沒有選擇，若是有的話，我也會選擇站在人老這邊。”阿九鎮定地回話。

墨緋月盯著眼前的這堆人，回歸到了雪鳶城，想必人老想要讓她回憶起的就是這段事情吧。

這段關於曾經的往事。

墨緋月不知道應該如何面對這些人。

畢竟這些人不是從開始都跟隨自己的。

有大部分的人是因為人老留在了雪鳶城，如今人老走了，他們不知道如何是好、

聽到阿九的話，有的人選擇和阿九站在一起，有的人仍然在猶豫不決。

朝華甚至都不知道應該如何選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