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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桂枝心裡先是不痛快,但是很快又想到一個事,“你怎麼知道的?”
王銀杏雖然有時會去鎮上,但是她一個婦道人家,男人又在外面打工,孃家也是在村裡,她怎麼知道那麼多事?
“我?我當然是聽人說的,怎麼啦?又不是什麼驚天的秘密,我知道也不奇怪吧?”
周娥扛著小板凳,姍姍來遲,還沒坐下,就一臉的神秘兮兮,“哎哎,你們瞧見咱們村來了陌生人沒有?”
“陌生人?瞧你這話說的,咱村哪天沒來陌生人,就今兒上午,還有陌生男人從喬家出來呢!”王銀杏語氣那個酸的,能把人牙根都酸掉。
周娥直搖頭,“喬家來的人我曉得,那倆都是當兵的,我在認得,可是剛才我瞧見一個男的,鬼鬼祟祟,從村子的小路走了,根本沒走大路,你們說該不會又來小偷了吧?”
上次來的關五跟老六,被喬月抓住,本來是不知道的,但是後來警察到村裡來調查。
那時他們才曉得,原來那天晚上村裡出了大事。
別看小偷被抓住了,這要是沒抓住,今年誰家都別想過好了。
這年頭誰家都不富裕,誰家也沒有多餘的閑錢。
哪怕是灶上的剩飯,都是寶貝,一粒米都捨不得丟掉。
小偷來一趟,說的嚴重點,跟蝗蟲過境有的一拼,什麼都能拿走。
現在想想覺著後怕。
所以現在提到小偷兩個字,誰心裡都不舒坦。
“不能吧?大白天的,怎麼會有小偷,按理說,大半夜才應該有小偷,現在是大白天,哪個笨賊這個時候跑來偷東西?”王銀杏一口否定,神情不以為然。
王桂枝瞅了她一眼,“有的賊偷東西,但是也有的賊,他們偷人。”
“王桂枝!你這話什麼意思?”王銀杏把手裡的東西一扔,滿心的怒火。
王桂枝一副不知情的模樣,“我沒什麼意思啊!是你多想了吧!”
雖然她這麼說,但是王銀杏心裡還是不得勁。
“我家男人不在家,你們一個個的,成天就把眼睛盯在我身上,我可告訴你們,要是讓我知道你們有誰在背後傳我的壞話,我非撕爛她的嘴不可!”
“誰敢說的你壞話,你莫要心虛哦!”周娥皮笑肉不笑的說著。
她不說還好,本來也沒什麼,幾個老孃們湊在一起,還不是東家長西家短的說閑話。
可是某些心虛的人,總覺得別人說的是自己,又或是別人知道了什麼。
王銀杏指著周娥,“是不是喬月跟你說了什麼?”
“喬月?”周娥完全不明白她是什麼意思,怎麼又扯到喬月頭上了?
周娥的莫名其妙,落到王銀杏眼裡,就成了間接肯定。
王銀杏把鞋底子一繞,“這個死丫頭,那天都跟她解釋了,她居然還敢傳我的閑話,不行,我得去找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