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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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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是念念不忘的、總是想著去躲避的,最後都會成為命運。

——司芃日記

放下相框,淩彥齊開啟床頭櫃的上層抽屜,都是日常零碎用品:手機充電線、耳機,手電筒、花露水、還有兩包開封了的衛生巾。再開下層抽屜,清爽得多,只有兩本書和一支筆。他把書拿出來,一本是村上春樹的《海邊的卡夫卡》,一翻書頁,摺痕在一半以後。

淩彥齊意外又不意外,司芃會挑這本書。

他把書放回抽屜,手上便只剩一個泛黃的牛皮紙本,相當的厚。他知道這不是書,可能是日記本或是塗鴉本,隱私的那一類。他想看,又怕看到現在的他無法承受的東西。

指腹在封皮上反複摩挲,最後還是放了回去。哪怕眼下他提槍而入,成為司芃最親密的人,也未獲得這樣的權力,讀懂她所有秘密。

要原樣放回去才行。《海邊的卡夫卡》在上,牛皮本在下。

淩彥齊只好再拿起那本書。洗手間門開了,司芃走出來,拿毛巾擦拭頭發。見到他在翻抽屜,腳步一滯。淩彥齊也不為自己的行為辯解,把書隨意搭在牛皮本上,關上抽屜。

“你還看村上春樹的書?”

“過年時沒事,去書店逛,就買下來了。”

“看到哪兒了?”

司芃眯了眼睛想:“好久沒看,不記得了。”她走過來,開抽屜拿出書,翻到有摺痕的地方,那是269面,卡夫卡和佐伯的對話,她用黑色水筆描了線:

“您孤獨嗎,十五歲的時候?”

“在某種意義上是的,我是孤獨的。盡管不是孤身一人,但就是孤獨得很,若說為什麼,無非是因為明白自己不能變得更為幸福,心裡一清二楚。所以很想很想保持當時的樣子,就那樣遁入沒有時光流動的場所。”

不知不覺間,司芃輕聲念出來。見淩彥齊半撐在枕頭上看她,吐吐舌頭:“我通常都不看書,你不要笑我。”

難得的小女兒模樣。大概身體被征服,心靈或多或少也會靠近。淩彥齊心裡嘆氣,不知這親近,可否減少一兩分你的孤獨。“要不要我劇透?”

“不用,我自己看,”司芃把書放回去,慘淡一笑,“詛咒還是會靈驗,殺父辱母,換一種形式而已,對不對?”

淩彥齊沒有回答,只盯著她。洗完澡後,司芃穿貼身的吊帶背心和內褲,都是白色的,怪不得也喜歡給他買白色的內褲。普普通通的棉質款式,勝在布料少又緊身。尤其是屁股,側面看被包裹得渾圓挺翹。他手伸出去掐了一把。

掐得挺重,司芃瞥他:“做什麼?”

他偏頭:“坐上來。”眼神裡有火,於是司芃乖乖上床,坐在他身上。

“司芃,想要和我討論諸如文學、命運,得換個地方,比方說,還在營業的咖啡店裡或是茶餐廳。就現在?我裸著躺在你的床上,你穿得這麼純良無害,我只想換個形式,”他偏頭,撩起司芃的背心:“再來一遍。”

他一臉肆意的笑,說那個動詞時,語氣都未有變化。

司芃咬著下嘴唇,俯身靠近:“你真是亞洲第一的名校畢業?說話也這麼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