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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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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長青是來找邵南洲的, 可是這幾天邵南洲都有些忙不過來。鐘茴也有些忙,她忙著交稿,運動會上都還有書畫繪畫展, 學校美術老師直接給她報了名。不想用過往的畫, 梁薇肯定了她從前的技巧,卻也同時否定了她對感情的塑造和把握, 她決定這些天抽時間重新作畫。

邵南洲是在一週後找到顧長青的,他在青少年藝術拓展中心的課程結束後, 單獨跟顧長青走在了一起。

“我有些不確定一些事情, 想告訴你, 但是你現在跟我保證,你聽了之後不會沖動做一些不理智的事情。”邵南洲帶著他走遠了些,站在拓展中心學校的籃球場的中央開口。

這時候已經是正午十二點多了, 學生們紛紛下課回家吃飯,籃球場上也沒了人。

邵南洲讓陳海倫帶著鐘茴和沈岑兩個女孩先去吃飯,自己則是單獨留了顧長青。

“嗯?”顧長青意外,“這麼神神秘秘地做什麼, 那天還專程來我家,我還以為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跟我宣佈呢!”他想到前幾天的時候,邵南洲居然一聲不吭跟著他回家, 說什麼要在一起做作業,探討什麼的。

兩人都是一個幼兒園長大的,初中開始不同班,但是好歹這麼多年的情誼了, 邵南洲來得顧家次數多了,顧長青的父母都認得。加上兩孩子都算是聰慧過人,學生裡的好些家長還是有那麼一點點的偏見的,比方說,跟好學生在一起成績就會變好,好學生就是應該跟壞學生區分開,不能做朋友。而好壞之分,就是成績之分。所以,顧家的父母是打心眼裡很喜歡邵南洲,有競爭對手,還是良性的,對顧長青來說只是好事。

邵南洲覺得這事兒有些難以啟齒,可就這麼悶在心裡,到時候顧長青知道了,只會覺得是一擊悶錘,根本就沒有一點能承受的能力。

“長青,你說,要是哪天,我說的是萬一,顧叔在外面有了別的女人……”

“邵南洲!”他的話都還沒說完,就被跟前的男子打斷了。前一刻都還在跟邵南洲開玩笑的顧長青,這一刻臉色陰沉的可怕,“有些事情,沒有假如也沒有萬一,你說話,當心點!”

邵南洲知道就會是這樣的情況,他嘆了一口氣,“你以為我為什麼去你家寫作業?作業早寫完了,我又不是沈岑,無時不刻想跟你黏糊一起。”

“你什麼意思?”少年已經沒了平日裡的那種漫不經心,整個人變得鋒利又暴躁。任何一個男孩子,父親都是一座山,哪怕是他畢生的成就再大,但是始終會將父親視作做堅實可靠的後山。父親,這個名詞,容不得任何人詆毀和汙衊,不允許任何人對他不敬。

邵南洲將那天在天臺上的事情跟眼前的男孩子講述了一遍,然後就安靜地等著顧長青的“判決”。判決倒是沒有,不過一擊帶著風聲的拳頭,很快就隨之而至了。

邵南洲一沒注意,臉上就捱了一拳。

“你就僅僅憑著一道聲音,就認定那是我爸爸?”顧長青眼神有些兇悍,這跟他平常的模樣大相徑庭。“邵南洲!你怎麼能!”

邵南洲苦笑一聲,他決定向顧長青坦白這事情的時候,就已經對今天的情況有了大致的估測,只是唯一出乎他的預料的,是顧長青對他父親的那一份沉甸甸的敬重。很純粹的,少年郎對成功的爸爸的崇拜和愛戴,讓他不能忍受在一切絕對的證據前對他父親的詆毀。他也沒有躲閃,就結結實實地捱上了這一拳。

對面的人沒有省力,邵南洲顴骨上方很快就變成了青青紫紫的一塊,看上去有些駭人。

一拳之後,就是長久的沉默。最後以顧長青的憤然離去,慘淡收場。

邵南洲齜了齜牙,他又不是金剛不壞之身,怎麼會覺得不痛?拿出電話,撥了號,問清楚了陳海倫在什麼地方,他也離開了籃球場。

到了餐廳的時候,邵南洲推開包間的門,陳海倫抬頭招呼,話都才說了一半,手裡的瓜子兒都嚇掉了。

“南洲,你也太慢了……臥槽,你這是怎麼了?”騰地一下,陳海倫就從自己的位置上站了起來,險些將桌上免費的茶水給碰灑了。

鐘茴和沈岑也相繼抬頭,在看見邵南洲臉上的淤青的時候,兩人不約而同都吸了一口氣。

鐘茴抿唇不言,不過眼裡卻是透著緊張和擔憂。沈岑就沒那麼好的定力了,直接問了出來:“誰弄的?看老孃不弄死他!”她叉腰大聲問,平常跟邵南洲吵架就算是自己經常落於下風,但這也不能代表她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朋友被這樣欺負。

邵南洲進門就發現顧長青並沒有在這裡,他微微一愣,繼而聽見了沈岑的話,不由有些想要發笑。他扯了扯臉上的肉皮,輕描淡寫道:“沒事沒事,長青呢?一直沒回來?”

“回來了,好像是有什麼事情,匆匆忙忙就走了。”陳海倫說,他說話的時候都還一直注意著邵南洲的臉,“真的沒事嗎?”他皺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