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經病。”
見她跑了,還一副受了欺負似的,李木槿看著她的背影,默默嘟囔一句,回過臉來,看向段景瑞,臉色如常。
把筆墨交給他,道:“把國師要修建的祭壇給我畫下來,最好具體一些。”
“怎麼?笑什麼?”
李木槿說著,見他一直笑著,不接筆,於是皺起眉頭,就問了一句。
誰知道他笑的更歡了,“沒想到李老闆還有這麼可愛的一面,當真是可惜了,要不是李老闆嫁人了,我那二皇子妃的位置肯定給你留著。”
“好了,好了,不說了,我來給你畫。”
段景瑞笑著,見李木槿一張臉已經板了起來,他趕緊揮揮手,接過筆,在紙上寫寫畫畫起來。
皇子不愧是皇子,一看就是受過高等教育的。
這一手工筆畫,畫的可真是好。
祭壇的模樣,他只畫了一個,其他六個用圓圈代替,不過每個地方,他都標註了地點。
李木槿見他畫完,開始打量起這幅圖來。
陣法她懂得不多,這個不多,只是她不懂怎麼布陣,但是布陣的書,她沒少看。
而且段景瑞畫的這個陣圖其實是一個常見的陣圖,所以李木槿看了一會兒就猜出來了。
可是猜出來的她,臉色變的十分難看!
“怎麼了?這祭壇是不是有問題?”
見李木槿看了這圖,臉色十分難看,段景瑞趕緊開口問道。
本來這祭壇修建的時候,他就覺得挺奇怪的,現在見李木槿這般反應,他更肯定了。
“何止是有問題,這問題大了去了,不過沒想到這上面竟然還有舞陽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