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走進去,楊秋心就看向沈傑說道。
沈傑一聽他這麼說,視線就朝著她掃了過去,捋了捋下頜的胡須,道:“他們能報名參加郡試,自然都是好的,不過能不能讓我教,還得看看他們的本事。”
能報名參加郡試的,都是童生。
他們都是童生,年紀還不算大,這就已經說明他們讀書很厲害。
不過像他們這種年紀,厲害的不少。
想要他教他們,雖然只是半個月,那也得亮出自己的真本事才行。
“看什麼本事,這可是玉玉帶來的,你就直接收下就是了。反正你書院那邊還不是有好幾個學生嗎?把他們聚在一起就行了,反正也就是半個月時間,你就通融一下吧。”
一聽沈傑這麼說,楊秋心就有些不願意了。
這兩個人要是別人叫來的也就算了,她肯定早就直接拒絕了,可這兩個人是玉玉帶來的。
其實玉玉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可是每一次王玉玉來,或者她出門,她家兒子都會過問一句,這就特別了。
所以見沈傑抹了這份面子,楊秋心有些不願意了。
可沈傑一向是個牛脾氣,別的事情還好說,可這事上絕對不行,於是揮了揮手,“不行,他們必須得經過我的考核。去拿兩套筆墨紙硯,你們倆就以春為題,在兩刻鐘內,寫一篇三百字的文章來,要是寫得好,留下,要是寫得不好,立刻滾蛋。”
一邊說著,沈傑一邊站了起來。
身材高大的他,說話中氣十足。
那氣勢根本不像個讀書人,倒像是個武夫,不,是像個屠夫!
“就照先生說做吧,景良,韓笙,你們倆沒有意見吧?”
沈傑說完,楊秋心還要開口。
但這一次卻被蕭景玉給截了胡。
沈傑要求嚴格,這是好事。
對蕭景良和韓笙來說也是好事,要是沈傑看不上他們倆寫的東西,還是趁早回家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