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嘶嘶嘶——”
翻譯過來就是,“站住!”“留下東西!”
蛇頭匍匐在地面上,忽的左右蠕動成了“s”型,速度之快,根本不像剛剛那般“無力”,蛇杏子不停的發出聲音,似在控訴著什麼。
“啊啊啊啊——”布凡聽到後方傳來的聲響,一回頭頓時驚叫,腳步又加快了三分。誰能告訴她,為什麼那蛇又追過來了啊!
那蛇身雖然在飛速的晃動前行,可是那粉色的回紋,不是什麼蛇都有的,它不是爬不快嗎,怎麼現在那麼快!
還有——為什麼要追她啊!
布凡好想仰天長嘯,她這是招誰惹誰了,她好像沒招惹它,怎麼就追上她了。想歸想,可是蛇的想法是她能猜的到的嗎?
……
布凡飛奔了近一個小時,大口大口的呼吸著空氣,雖然腳步在跑,但儼然跟走路沒有什麼區別。而身後的那條花蛇也似乎沒有了多少氣力,蛇杏子耷拉在嘴邊,像布凡一樣大張著嘴,喘著粗氣。
布凡眼尖的看到它七寸的地方,一跳一跳的那是心跳的地方。
“呼呼呼呼——”布凡累得不行,靠著旁邊好不容易有顆的大樹,趁著有陰涼的地方,靠著大樹一屁股坐了下來。
布凡轉眼看著還跟在後邊的花蛇,腦袋撐著地,尾部向蛇頭靠攏,中間半段身子向上彎起,腦袋再次向前邁進,再撐地,在靠攏,再撐地……
布凡也是佩服它,這樣也行?
花蛇耷拉著腦袋終於爬進了布凡所處的陰涼樹蔭,頓時像洩氣的皮球,蛇尾一蹬,在地上躺屍……
布凡額頭掉下三根黑線,這花蛇怎麼那麼有人性化的一面,難不成已經成精了!不然哪有蛇追人追了一個多小時還窮追不捨的,布凡也不知轉了多少個彎,還沒把它甩掉。路只有一條是一方面,可是蛇會分什麼路不路嗎?
就算是捅了蛇窩,那蛇居住的地方那是會輕易的跟著她離開那麼遠的地方?況且她還沒捅蛇窩,它怎麼就鍥而不捨的追她追那麼久?
“呼呼——”布凡一手做扇給自己扇著風,無奈的看向躺地不起的花蛇,“我一沒錢,二沒肉,我說你怎麼就追上我了?”
花蛇躺屍的腦袋往布凡這邊一歪,眼裡滿是委屈,耷拉的蛇杏子瘋狂的朝她甩了兩下,似乎在訴說布凡的殘暴行為,害它成了現在這副模樣,可沒甩兩下,就沒了氣力,大張著蛇嘴,蛇杏子再次耷拉下去。七寸部位的節奏又快了幾分。
“噗嗤——”布凡看著花蛇的行為,似乎懂了它想表達的意思,可它這逗樂的樣子讓她忍俊不禁,這花蛇是母的吧……
活脫脫的像是布凡在欺負它一樣,可布凡什麼都沒做。
花蛇見布凡還笑它,腦袋朝旁邊一歪,似乎還發出一個細小的鼻音,布凡真是頭一次見這麼有脾氣的蛇,蛇精?
“噗——”布凡頓時把喝在嘴裡的水給噴了出來,但也怪不得她,只要一想到“蛇精”這個詞,布凡就會想到葫蘆娃裡的那個蛇精,再看那花紋還真是——像!
太像了!
花蛇頓時感受到了強烈的視線,回頭一看,對上布凡那赤裸裸的目光,眼珠子縮了縮,不由甩著尾巴,悄然向外挪動半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