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嫌自己太安逸了?”
南宮靳的聲音驀地沉了下來。
這女人把自己紮成這樣,是不是瘋了!
聞此,鳳寒玥沒心沒肺的搖了搖頭,沒有解釋。
南宮靳卻瞬間明白過來,怪不得之前她體力不支,想要昏倒,卻一次次清醒過來,原來靠的就是這種自虐的法子。
心中頓時閃過一抹不知名的心疼。
他伸手,寬厚的手掌輕輕的拍了拍她的頭,什麼也沒說。
接著,拉著她坐下,為她處理起那深可見骨的傷口來。
藥灑在傷口上,疼的好像肌膚被生生撕裂一般。
鳳寒玥卻是一言未發,坦然面對。
對於疼痛,她向來有超強的忍受能力。
但是微顫的身子,還是出賣了她的本能感受。
“若是疼就喊出來。”
察覺到她的疼痛,南宮靳的動作刻意放輕了些。
“哪能呢,咱倆獨處一室,我若瞎喊,還不知道你對我做什麼了呢,所以為了你的清白,我還是忍忍吧。”
鳳寒玥笑的沒心沒肺。
南宮靳抬頭看了她一眼,眉頭微不可查的皺了下。
這個女人還真是倔……
“對了,南宮靳,我跟你說個事,你……”
鳳寒玥疼的要死,卻還有心思跟南宮靳閑聊。
然而,話才說一半,她卻發現南宮靳拉著她的手,驟然變得冰涼無比。
“南宮靳,你怎麼了!”
預感到不對,鳳寒玥立刻蹲下了身子,卻發現他的臉色變得難看無比,身上瞬間散發出來的涼意,似乎讓季節一下從夏季轉到了冬季。
想到第一次碰到他的場景,鳳寒玥忽然明白了什麼。
“有沒有人,你們家主子出事了!”
鳳寒玥顧不得還在流血的傷口,轉眸對外面喊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