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只是臉色有些難看,似乎是憤怒所致。
旁邊只有她的貼身丫鬟花影在。
“小姐,您真打算好了嗎?”
花影彎腰為秦玉兒倒了一杯茶,嘆氣道:“六殿下乃是皇上最看重的皇子,嫁入六皇子府為正妃多好啊。”
“我想好與想不好,還有什麼區別嗎,爹爹已經求了皇上取消我與六皇子的婚事,縱然想不好,也已成定局,其實此事我早該拒絕的,只是當日聖意難違,我怕惹惱了皇上,故而沒敢說。”
秦玉兒端起茶盞,輕啜一口,眉間滿是愁容。
“都怪那該死的賊人,毀了小姐的清白,不然小姐怎麼落得這個下場?”
花影咬了咬牙,哼了一聲,隨後皺眉問道:“小姐,您說那日戴銀色面具的那個賊人,不會,不會是……”
“是什麼?”
秦玉兒抬頭看了她一眼,略帶茫然之色。
“不會是京中鬧的正厲害的採花賊吧,那採花賊剛剛把小郡主禍害了,為此皇上發了大怒,都下了皇榜,懸賞重金捉拿他呢。”
“這……”
秦玉兒愣了愣,伸手從懷中掏出了那把匕首。
南宮靳唯一的匕首,碎魂!
“這是那賊人留下的,不知是不是他?”
秦玉兒怔怔的看著那把匕首,眼中閃過一抹濃烈的恨意。
恨,怎麼可能不恨呢?
對於奪去她清白的人,說不恨是假的。
暗的臉色瞬間黑了許多。
悄無聲息的離開。
這次爺可要麻煩了。
然而,待暗走後,秦玉兒抬頭,看向某個方向,忍不住譏諷一笑,挑了挑眉,“邪王,只怕要上門了呢。”
暗回去之後,將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
南宮靳皺眉,清淡的面色,微微一變。
蒼絕忍不住插嘴,“你小子怎麼聽的這麼是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