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若是秦玉兒進了邪王府。
他可就是南宮靳名正言順的岳父。
到時候還真能借著南宮靳的名義做許多事。
“王爺,玉兒是臣的嫡女,遇到您之前,可是清清白白的姑娘知禮守禮,從沒做什麼出格的事,在京中名聲也是極好的,況且玉兒性子溫婉,精通詩書,雖然無法幫王爺處理政事,但閑暇之際,幫王爺解解悶也是好的。”
“且玉兒是臣最疼愛的女兒,臣希望她能有個好的歸宿,從此之後,王爺讓臣當牛做馬,臣都甘願啊!”
秦太傅說的言之鑿鑿。
其實,明明就是在逼南宮靳娶秦玉兒。
聞此,秦玉兒忙道:“爹,您別說了,女兒蒲柳之姿實在當不得邪王妃,女兒只求在王府有女兒一席之地便滿足了。”
對於秦太傅的咄咄相逼,秦玉兒則是進退有禮,甚至還有些卑微。
蒼絕眼角抽了抽,偷偷的掃了秦玉兒一眼。
赤著足,頭發淩亂,披著衣服,這就是知禮守禮,為什麼跟平常大家見到的秦小姐不一樣呢?
“女兒啊。”
場面已經很亂了,卻不想一聲痛哭傳來。
一打扮華貴的夫人,哭哭啼啼的闖了進來,撲到女兒身邊,哭道:“這是什麼時候的事,為什麼娘不知道,為什麼你們都瞞著娘!”
一向溫和的秦夫人,此刻情緒有點失控,哭聲撕心裂肺。
見此,秦太傅忙道:“王爺恕罪,王爺恕罪,臣的夫人之前並不知道此事,突然得知此事情緒失控,在王爺面前失禮,還請王爺不要怪她。”
這一家人,一個哭,一個鬧,一個逼,當真是一場好戲。
不僅如此,跟隨秦夫人來的還有幾人。
那是秦夫人的孃家姐妹,今日來秦府看望秦夫人,誰知正巧碰上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