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上次出事,鳳寒玥便用了那匕首。
匕首因此丟失,鳳寒玥還可惜失去了一條線索。
“王爺,那把匕首,就是小姐從那個男人身上得到的,小姐當時氣極,還刺了那男人一刀。”
木槿急忙開口解釋。
南宮靳呼吸一窒,果然如此。
“那匕首呢?”
這話他的聲音很輕,似乎不敢問。
想不到堂堂邪王殿下也有怕的時候。
“當時皇貴妃派人來殺小姐,小姐用了那把匕首,被皇貴妃的人帶走了,不過刀鞘還在。”
木槿以為南宮靳是想要知道她說的真假去查那個男人。
所以,便趕緊起身,想著去找刀鞘。
可惜她身體虛弱的很,剛剛起身,便覺眼前一黑,一下栽倒在地。
人再次昏了過去。
“叫大夫過來,不能讓她有任何閃失。”
南宮靳吩咐一聲,便轉身出了屋子,去了鳳寒玥常住的屋子。
他是怕木槿出事,鳳寒玥回來會傷心難過。
因此吩咐蒼絕,無論如何一定要救治木槿。
鳳寒玥的屋子,一看就是好幾日沒住過人了,被子疊的整整齊齊的。
南宮靳走進去之後,沉默片刻,也沒檢視別的地方,徑直走向了鳳寒玥睡那張床。
他彎腰,伸手在枕頭底下摸了下。
驟然摸到一物,臉色瞬間變了。
那感覺實在太熟悉,不用看,就知道是碎魂的刀鞘。
南宮靳彎腰站在那,始終保持著一個姿勢,整個人好像石化了一般。
他甚至不敢拿出刀鞘來。
這麼多年,風風雨雨都走了過來。
戰場上,幾經生死,他何曾怕過?
然而,這一刻他卻是怕了,連個刀鞘都不敢看。
又或者說他根本不敢面對那個事實。
那個他想要卻又害怕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