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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寒玥有氣無力的看了他一眼，喝了一口水，搖了搖頭，不想再喝。

“等我有命活著再收拾，現在不用收拾，不然萬一我死了，豈不浪費你功夫。”

鳳寒玥躺在床上，額上滿是冷汗。

她感覺疼痛現在幾乎要將自己撕裂一般。

“老大，你是鋼鐵的命，怎麼可能會死！”

段輕嘯怒吼一聲，眼眶通紅。

他老大才不會死！

他老大是貓妖有九條命！

誰都可能死，但他老大絕對不會，絕對不會！

段輕嘯堂堂七尺男兒，此刻也忍不住紅了眼眶。

他看似豪氣沖天，其實是擔心的很。

生怕剛剛重逢，卻又離別。

沒人能明白，他們曾經那幫人的生死情誼到底有多麼深厚。

那是一種可以以命換命的感情。

“我又不是鋼鐵俠，還鋼鐵命。”

鳳寒玥虛弱的看著段輕嘯。

她伸手，緊緊握住他的手，用只有兩個人可以聽到的聲音，輕輕的說了一句，“對不起。”

這句對不起，她五年前就想說的。

為了她一個人，兄弟們全部殞命。

而她連句告別的話都沒來得及說。

兄弟們便就此離她而去。

天知道她這五年是怎麼熬過來的。

愧疚自責心痛，無法言喻。

“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