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情況,嫁給哪個男人怕是都會被嫌棄。
雖然,她並不在乎,也不會嫁人。
但想到那個莫名其妙冒出來的面具男人,就恨得牙癢癢。
“木槿。”
須臾,她又喚了木槿進來,吩咐道:“這幾多去邪王府打聽打聽,看看南宮靳什麼時候回來。”
她要調查一下,那個男人到底是不是南宮靳,死了沒有。
如果沒死,她不介意再補一刀。
“是,小姐,奴婢一定一天三時都去打聽。”
木槿急忙點了點頭,表現的很興奮。
反正王爺喜歡小姐,如果小姐主動點,兩人肯定能成其好事。
木槿走後,她伸手摸向枕頭下面,摸出看一把精美的匕首。
就連刀鞘都漂亮的不像話,鑲嵌了整整一排寶石,各種顏色的都有。
這匕首是從面具男身上掉下來的,上面的血跡還沒擦掉,已經幹涸了。
看著那把染了血的匕首,鳳寒玥冷笑連連。
她鳳寒玥從不屈服命運,更不會放過傷害自己的人。
更何況,這樣強上的事,對她是極大的侮辱。
木槿顧不得做別的,將打聽南宮靳行蹤的事為重任,蹭蹭的跑去邪王府了。
不過得到的結果是王爺還未回來。
“哦。”
木槿失望的往回走,卻不知此刻王府密室內,有一高僧正在為南宮靳療傷。
蒼絕面色焦急的守在外面,來回徘徊,心中懊惱的很。
居然沒能將主子保護好,真是該死!
室內,南宮靳盤坐在床上,臉色慘白,昏迷不醒。
高僧正源源不斷的給他輸送純陽內力。
許是已經運功多時,高僧的額上滿是細汗,神色也略見疲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