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玲看著南宮雲海,南宮雲海也看著她,兩人視線相對,南宮玲毫不示弱。
最終,還是南宮雲海先開口了,但是卻不是對著南宮玲。
只見他抬手布了一個禁制,隔斷了公堂外人群的嘈雜聲,看向朱大人,問:“朱大人,老夫能知道一下,究竟發生了什麼嗎?怎麼都要鬧到陛下面前去了?”
南宮玲聽見他這問題,暗叫一聲老狐貍!都急匆匆跑到這裡來了,你還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而且,居然還布禁制。
“這,南宮族長,事情是這樣的……”
朱大人把事情的原委全部從頭到尾了一遍,包括鐘氏怎麼藐視公堂,南宮世仲怎麼威脅他,的聲淚俱下。
南宮玲眼角抽了抽,這個朱大人,也太特麼會裝可憐了。
南宮雲海很耐心的聽完朱大人的陳述,才轉過頭,惱怒的問南宮世仲:“你來?那玉佩是怎麼回事,若是有一句假話,你自己好好想想後果!”
南宮世仲聽完這話整個人都萎了,一五一十的把事情了一遍。
“啪!”
話音剛落,南宮世仲就捱了一個耳光!
南宮雲海怒斥:“混賬東西!”
這一耳光下去,南宮世仲懵了,周圍的人懵了,就連南宮玲都懵了。
握草!
這是唱的那一出?
這麼多人!這一耳刮下去,南宮世仲那麼愛臉面的人還不得瘋了。
半晌之後,南宮世仲捂著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南宮雲海:“父親?”
“哼!不要叫我父親,我南宮家沒有你這樣的孽。”南宮雲海轉頭,氣憤的看向鐘氏:“還有你,你有作為一個當家主母的容人之量嗎?看看你們幹的好事!”
南宮玲看著這一切神轉折,半天沒有反映過來,這位,是來鬧那樣?
等教訓完南宮世仲和鐘氏,南宮雲海才轉過頭來看著她問:“你叫南宮玲?這名字是你娘給你取的吧?”
南宮玲翻了個白眼,不客氣回道,“南宮族長,你這話不是白問嗎?難道我還能有爹給我取名字嗎?”
南宮雲海噎了一下,隨即反映了過來,捋了把胡須:“你這孩氣性倒不,不過也無事。這些年你確實也受委屈了,但你母親在你十歲時就去世了,你怎麼會到現在才想著來尋親。”
南宮玲看了他一眼。呵呵,這是什麼意思!懷疑我?
“南宮族長是懷疑我冒充你南宮家的血脈吧?南宮族長放心,我當眾過,我與家母以後和南宮三爺也好,還是南宮家也罷,都沒有任何關系,所以這事你大可不必擔心。”
南宮雲海聽見她這話也不生氣,而是又捋了把胡須,帶著一副慈愛的表情笑著。
“你這孩,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擔心你,怕這些年在外面吃苦,既然是我南宮家的血脈,怎麼可能有流落在外的道理!”
南宮玲聽見這話皺眉看了看他。這位葫蘆裡賣的到底是什麼藥?
會這麼好心?會才奇怪了!
“南宮族長,話呢!我已經過了,南宮家我高攀不上,至於為什麼到現在才上門來尋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