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巨響!
打斷了南宮玲亂七八糟的思緒。
聽見這聲音,南宮玲疑惑的蹙了蹙眉。
不對!
這不是她想象中那種利爪刺進血肉的聲響。
想到這,南宮玲有些忐忑的睜開一隻眼。
這一看,她卻發現——
柳無憂以一種極其詭異的姿勢,再次被無形的力量定住身形。
此時,她右手上鐵爪的尖銳處……
距離上官皓晨心髒的位置,不過0.01公分。
微風拂過,她甚至能清晰地看到山官皓晨身上的血衣從鐵爪的尖銳處劃過,留下一道小小的裂口。
整個比試臺上充斥著一道更為強大、恐怖的威壓。
這種威壓帶來的壓迫感,比剛剛柳無憂爆發出聖鏡修為時帶來的壓迫感,不知道強大了多少倍。
南宮玲膽戰心驚的吞嚥了一口唾沫,一種難以言表的緊迫感籠罩在她全身。
因為她屢屢都能感覺到,那種威壓似乎下一秒就會將她碾碎成渣。
如果不是她心理素質還行,估計她得被當場給嚇尿。
而此時的柳無憂,情況也不比南宮玲好到那裡去。
差一點!
就差那麼一點點!
她就可以洞穿上官皓晨的胸口,扯出他的心髒。
那麼近的距離,她甚至已經感受到上官皓晨蓬勃有力的心跳。
可就在這時候——
她卻發現,她居然動不了了。
就像剛才一樣,彷彿有什麼東西狠狠地拽住她,把她禁錮在原地,讓她根本動彈不得。
那怕她使出渾身解數去掙脫、去反抗,都是徒然。
這種感覺,就像她以她為中心的這一片區域內,只剩下她的思維可以運轉。
四周的空間彷彿凝固了一般,就連空氣裡的飛濺的塵埃都靜止不動了。
不!
不止思維。
她可以運轉的還有她那雙此時充滿陰毒與狠戾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