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潯風慢條斯理、頭頭是道的分析著，他蘊含玄力的聲音響徹整個演武場。

這一刻。

除了南宮玲和皇甫浩然。

所有人都被他這一連串分析驚得直接懵在了原地。

尤其是柳華文，在聽到莫潯風的最後一句話時——

他眼瞳劇烈收縮，眼眸中浮現出濃濃的驚恐絕望之色，猶如瀕臨死亡的魚，離開了水般的驚恐絕望。

靜！

整個演武場死一般的寂靜。

半晌之後。

柳華文第一個回過神來。

他連滾帶爬的爬至莫潯風的身邊，急切的辯駁道：“莫前輩！晚輩冤枉，晚輩不是奸細，晚輩怎麼可能給魔族當奸細，晚輩對那人的身份真的一無所知！

晚輩不可能是魔族的眼線，更不可能是他們安插在東陵的奸細，晚輩就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和魔族有所勾結，求莫前輩明察啊……”

“呵——”

聽見柳華文語無倫次的辯駁，莫潯風沒有接話，只是冷冷的嗤笑了一聲。

柳華文看見莫潯風這副冷嘲熱諷的樣子，眸子裡閃過一抹更明顯的懼色。

他暗中握了握拳，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他忍不住的在心裡反問自己，現在該怎麼辦？

柳華文腦中千回百轉。

他知道！

目前這種情況，他幾乎已經處於窮途末路的境地了。

柳華文不知道該如何讓辯解進行下去。

膽戰心驚之下，他連語言都組織不起來了。

他很想大聲的問問，為什麼？

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

為什麼沒人相信他？

他說的是實話啊！

他確實不知道那位神秘人的身份，柳家雖然從那位神秘人的身上得了不少好處。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