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他們在為自己慶幸,還好啊!還好面對南宮玲的不是他們。
因為眾人很清楚,就算是他們聽見這樣氣人的話,估計也會被氣到吐血的。
就在所有人都還瞠目結舌的時候——
南宮玲帶著三分擔憂,七分笑意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
她特浮誇的掩著嘴說:“哎呀!柳族長!你怎麼了?你吐血了唉!”
南宮玲說著話,佯裝驚恐的往後退了幾步,然後轉頭看向此時依舊還處於震驚狀態中的皇甫浩然。
然後一臉急切的解釋道:“皇甫前輩!你得為前輩做主,這事和前輩無關,前輩雖然站得離柳族長近了一些,可他吐血這事絕對不是晚輩弄的,晚輩發誓,晚輩沒有動過手。”
皇甫浩然眼角一抽:“……”
怎麼不是她弄的了?
不是她一直故意氣人,人能被氣到直接吐血。
也對!
她是沒有直接動手,可她這……比直接動手還傷人。
柳華文捂著胸口:“……!”
啊啊啊——
這個小賤人!真是氣死他了。
柳華文差點又是一口氣血噴出來。
吃瓜群眾:“……”
她這解釋是不是太多餘了。
其實根本就不用解釋的,他們現在都懂套路了。
那話一聽就是漏洞。
因為她說的是柳華文身上的上不是她動手弄的。
只限於不是親手。
所以說,她其實並沒有說謊啊。
因為她的確沒動手,從頭至尾,她就只動了幾下嘴皮子而已。
動幾下嘴皮子就已經到達了效果的事,她當然不用出手了。
眾族長相對無言:“……”
經歷了千萬種吵架的方式,還沒見過這種令人窒息的操作。
南宮雲海眼冒金光:“……”
高!
高啊!
實在是太高了!
這要是他學到了這種境界,這東陵以後誰還敢和他吵架。
南宮雲海暗戳戳的搓了搓手,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
就在這時——
南宮玲轉頭,一臉無辜的看向柳華文,接著又道:“柳族長,你也說句話啊!告訴皇甫前輩,你的傷與我無關。”
柳華文咬牙,捂著劇烈起伏的心口,並沒有接話。
可能是因為吐出了一大口鬱結之血,疏散了他心中不少怒火,也讓他找回了差點被憤怒淹沒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