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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族長,柳族長,竟然大家都是為了打擊報複對方,那當日你們為什麼要說老夫強詞奪理,還說你們是在就事論事!你們這不是敢做不敢當嗎?”
南宮雲海一臉鄙夷的撇了撇嘴:“特別是你啊!司徒族長,你跟老夫差不多一樣的年紀,說得難聽點,那就等於是半截身子已經入了土的人了,可你……
嘖嘖嘖!司徒族長,你怎麼還這麼虛偽呢,明明就是公報私仇,借機報複,你非要把自己說得那麼大義凜然。”
南宮雲海一口氣說了一大堆話,眼見司徒鳴被氣得不輕,他知道,自己想要的效果已經差不多達到了。
於是,他便準備見好就收。
只不過,在收勢之前,他還想在司徒鳴的怒火上在澆上一桶油。
再於是,就發生了這樣的一幕。
“唉——”
只見南宮雲海嘆息一聲,臉上露出一副惋惜的表情來,語重心長地的對司徒鳴說:“司徒族長,不是老夫說你,你這一把年紀真是白活了,老夫現在都不想說你的年紀活到了狗身上,老夫覺得挺對不起狗的,狗多無辜啊!居然被拿來和你一起做比較。”
南宮雲海這長篇大論的一番話,直接挑明瞭他的立場,他承認了他就是故意在借機報複。
不過,他也間接表達了他這麼做是有原因的,誰讓當日柳華文和司徒鳴想打壓南宮家呢。
司徒鳴和柳華文做初一,他就做十五。
畢竟,誰也不是聖人,被別人三番兩次的挑釁,當然會記仇。
而且——
他最後的那一小段比喻的話,可謂是直接把司徒鳴貶到了塵埃裡。
聞言的司徒鳴氣得渾身發抖,臉色越來越暗沉,幾乎可以滴得出水來。
他那雙猩紅的眼睛緊盯著南宮雲海,拳頭捏得“嘎嘎”作響。
這一瞬間,他恨不得直接沖上去將南宮雲海給碎屍萬段。
這個老匹夫,他竟然拐著彎罵他連狗都不如,真是氣煞他也。
這時候,如果南宮雲海知道他這想法,肯定會特毒舌的給他來上一句:“什麼叫拐著彎罵,老夫那明明是明目張膽的罵!”
“啪——”
司徒狂劍猛地一拍桌子,噌一下從座位上站起身來,伸出食指憤然地指著南宮雲海,目露睚眥、咬牙切齒的道:“南宮雲海,你敢出言譏諷老夫,你這是想沒事找事嗎?”
南宮雲海未語先笑,語氣平淡如水:“司徒族長,你嚴重了,老夫這怎麼是在沒事找事呢,一直找事的不都是你嗎?老夫現在不過是在借鑒你曾經的做法罷了。”
“你……你好樣的!”司徒鳴老臉一橫,怒火中燒的雙眸中一片猙獰。
他唇邊噙起一抹冷笑,陰測測的道:“南宮雲海,你這是想和我整個司徒家過不去嗎?”
南宮雲海聽完這話,似笑非笑的瞥了司徒鳴一眼,眸光中流轉的盡是輕蔑。
他心道:好你一個司徒鳴,老夫都準備見好就收了,你這個老匹夫竟然敢用兩家關系這一點來威脅老夫,真是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