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說,這位陛下知道慕容錦有絕對的把握能贏。
想到這,眾族長的面色變了變,他們這位陛下是不是太自信了,萬一慕容錦輸了呢!那後果……
就連問話的丁族長都怔了怔,反應過來,他才抱拳道:“是!陛下。”
察覺到眾族長微妙的眼神,慕容辰陽輕叩幾下桌面,露出一抹得體的笑容來,緩緩開口道:“行了,大家都別聊了,還是專心看比賽吧!”
“是!陛下!”眾族長符合。
慕容辰陽都這麼說了,其它族長心裡就是有再多疑問和求知慾,也沒有再發問,紛紛把注意力投到了比試臺上。
至於擔憂慕容錦會受傷的那一茬。
眾族長表示,反正慕容辰陽這個當爹的都不急,他們急個啥,他們還是看戲……咳咳!是看比賽吧!
此時——
距離司徒狂劍發狂才過去沒多久,慕容錦連揮天斬落的那一劍都還沒有使出。
各家族長雖然面上不顯,但他們的心境卻是極為複雜的。
有擔憂慕容錦的,也有擔憂司徒狂劍的。
有開心的,有不開心的。
有期盼這兩人點到為止的,也有希望這兩人打到你死我活的。
高臺之上,又恢複了一片平靜。
就在大家看得津津有味的時候——
司徒鳴突然站了出來,他走到慕容辰陽面前,誠惶誠恐地抱了抱拳,一臉擔憂的開了口:“陛下!要不還是阻止吧!劍兒這孩子脾氣暴燥,他要是下手沒個輕重,傷了太子殿下,司徒家可負罪不起啊!”
從司徒鳴的話裡,其實不難聽出,他此時的心情是焦灼,他怕司徒狂劍真的傷了慕容錦。
當然,這只是表面上的現象。
你若仔細一品味,就能知道說出這話時他抱有怎樣居心叵測的心理。
他這話,完全有想事先就把責任給撇開的嫌疑。
他這個時候直接站出來把事情挑明,若是慕容辰陽答應了去阻止,就等於慕容辰陽承認司徒狂劍能傷到慕容錦。
那可就等於說慕容辰陽變相的承認慕容錦敗給了司徒狂劍。
如果慕容辰陽不去阻止,萬一司徒狂劍真的傷了慕容錦,他也能有相應的措辭。
他早就讓阻止了啊!是慕容辰陽不願意去阻止,這怎麼能怪他呢。
慕容辰陽是誰,對於司徒鳴心裡的這些彎彎繞繞的想法,他心裡明鏡似的。
聽完司徒鳴的話,他淡淡的掃了司徒鳴一眼,似笑非笑的開口道:“司徒族長不必如此擔憂,比試臺上的規矩,大家都清楚,只要不傷人性命,其它的並沒有限制!若是司徒少主真傷了錦兒,那也是因為錦兒學藝不精。”
慕容辰陽話音剛落,司徒鳴眼中便閃過一抹得逞之色。
他剛想說點什麼來掩飾自己的竊喜,就聽慕容辰陽又道:“反之也一樣,司徒族長,若是錦兒傷了司徒少主,司徒族長也要多多包涵。”
聞言,司徒鳴噎了一下,他愣了兩秒才道:“陛下嚴重了,既然是比試,磕磕碰碰是難免的,劍兒這孩子皮糙肉厚的,傷了也沒事,老夫擔心的是太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