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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是說當年的事情太後一直都是知道的?」連翹遲疑了一下,才問道。
「雖不是全都知道,可有些事情,太後心裡頭也是清楚的。到時候,太後為了護著王爺,多半會說是她一早就選好了肅王妃的人選,才私下裡叫王爺和你家主子我接觸的。」
聽著徐昭這些話,連翹這些鬆了一口氣,放下心來。
「王妃也不早告訴奴婢,奴婢都差點兒嚇壞了。」連翹忍不住道。
聽她這樣說,徐昭也不生氣,只笑著看了她一眼,意味深長道:「跟著一些個人,連本王妃跟前的人都學壞了。」
徐昭話中有話,連翹愣了一下,等反應過來的時候,臉就漲得通紅,想說什麼,卻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正巧這個時候,外頭傳來一陣腳步聲,有丫鬟進來回稟,說是穆側妃來給王妃請安了,這會兒正在外頭候著呢。
「這聞氏前腳進宮,她後腳就來我這朝華院了。」徐昭拿起手中的茶盞輕輕抿了一口,開口道。
連翹也是皺了皺眉,開口道:「如今就這般耐不住性子,往後有她後悔的時候。」
等到俞氏算計自家王妃的事情落敗,到時候鎮國公府便也罷了,她這個側妃如何處置,還不是王爺一句話的時候。
就怕她自己受不住,跑到這朝華院來求自家王妃了。
穆芷徽身著一件淡藍色的褙子,梳著流雲髻,頭上插著一支上好的翡翠珠子纏絲赤金簪子,緩步從殿外進來。
這幾個月來,見過了穆芷徽病怏怏的樣子,如今這般打扮,倒叫人不由得眼前一亮。
這後宅女子,果然是要有恩寵的,韓子煜不過做做樣子給了她幾分恩寵,這穆氏的病這麼快就好全了。
到底,是心病還需心藥醫。
只可惜,韓子煜這味藥,一早就是摻了毒的。
如今捧的越高,等到摔下來的時候,才知道痛的有多厲害。
「妾身給王妃姐姐請安。」穆芷徽上前幾步,福了福身子,恭敬地請安。
「幾日不見,妹妹的氣色倒是愈發好了,想來身子也無礙了。」
徐昭微微一笑,看著她道。
「勞王妃惦記,這幾日王爺從宮裡請了太醫進府給妾身診脈,吃了幾日藥,果真就見好了。」
穆芷徽面上恭敬,可言語間分明有著幾分炫耀的意思。
穆芷徽面上恭敬,可言語間分明有著幾分炫耀的意思。
如今她再也不是當初那個一絲恩寵都沒有的側妃了。在徐氏這個王妃面前,自然也有了幾分底氣,所以忍不住想要炫耀。
穆芷徽說完這話,就下意識朝坐在軟榻上的徐昭看去。只可惜,並未看到她所預想中的惱怒和嫉妒來。
穆芷徽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她盯著面色平靜的徐昭,心中自然十分的不甘心。
安平侯夫人聞氏進宮,皇後娘娘肯定是知道了那件事。
她就在這王府裡等著看,看她徐氏還能笑到什麼時候,到那一日還能不能像如今這般端著架子,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瞧不上她的表情。
穆芷徽想著,心中反而有了一種快意。
「你是王爺的側妃,生了病請個太醫進府也是應當的,免得叫外頭那些不知情的人說我這個當王妃的苛待了妹妹你。」
徐昭說著,面帶笑意看了站在那裡的穆芷徽一眼,輕聲問道:「妹妹覺著,我這話說的可對?」
聽著徐昭的話,穆芷徽一時愣在那裡,片刻之後,才開口道:「姐姐乃是王爺的正妃,所作所為豈是旁人能隨便議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