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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後娘娘,臣妾不敢汙衊娘娘,更不敢欺瞞皇上。」
穆妃抬起頭來,看了站在面前的皇上一眼,才開口道:「臣妾當年在浣衣局當差,認識了一個老嬤嬤,那嬤嬤毀了容貌,身體又多病,看著奴婢日夜洗衣便心生憐惜,說是奴婢相貌和當年的寧貴妃頗為相像,若是不想一輩子老死在浣衣局,就要想法子見著皇上。說皇上只要見了臣妾的面,定會寵倖臣妾。」
穆妃說著,聲音裡便有了幾分緊張:「臣妾聽了那嬤嬤的話,才想了法子,冒著沖撞聖駕的危險見了皇上。後來有幸被皇上寵幸。」
「半年之後,那嬤嬤託人捎來口信,說是病重,想見臣妾最後一面。臣妾想著若沒有那嬤嬤當日的指點,臣妾也不會被皇上寵幸,所以就去見了她。」
「彌留之際,那嬤嬤告訴臣妾,當年寧貴妃並非病死,而是被皇後娘娘害死,皇後娘娘在皇上叫內務府賞給貴妃娘娘的徽墨中摻了返魂香進去。那香本就清淡,難以識別,再加上本身徽墨原有的香氣,將其掩蓋了。貴妃娘娘就是身中此毒,沒多久才病逝了。貴妃娘娘病逝後,皇上雖下旨封了娘娘所住的宮殿,並不準任何人碰殿內的東西。可皇後娘娘執掌六宮,便暗地裡派人將那墨拿了出來,全都毀了。」
隨著穆妃的說話聲,皇上的臉色愈發的難看起來,他臉上有震怒,有後悔,還有對寧貴妃的痴情和迷戀。
這些情緒夾雜在一起,竟叫他喉嚨裡一甜,吐出一口鮮血來。
「皇上!」魏公公一直注意著皇上的情緒,見著皇上竟然口吐鮮血,立時就慌了,揚聲道:「來人,傳太醫。」
「皇上!」
皇上伸手止住了他的動作,直起身來,面無表情看著跪在地上面色沒有一絲血色的俞氏。
「皇後俞氏心腸歹毒,懷執怨懟,數違朕令,即今日起,廢除位分,降為庶人,打入冷宮,永世不可出。」
皇上下旨廢後,並將俞氏打入冷宮的訊息很快就傳遍了整個後宮。
眾人雖早有預料,可真的聽到廢後的旨意,依舊覺著有些詫異。
俞氏,可是執掌六宮多年,這一下子,說廢就給廢了。後宮諸人又是唏噓又是痛快,只覺著沒什麼比這廢後的旨意更叫人快意的了。
皇上命人將廢後的詔書曉喻六宮,訊息很快就傳到了太後的耳中。
太後聽到這事兒後微微皺了皺眉,放下手中的茶盞,出聲問道:「怎麼突然就下了這道旨意?之前那俞氏不是好端端的呆在她鳳鸞宮嗎?」
說這話的時候,太後的臉上有幾分擔心和不安。
之前俞氏即便被收回了封印和寶冊,禁足鳳鸞宮,可皇上卻是遲遲沒有廢後。
這幾個月來,鳳鸞宮雖然人煙冷情,可只要廢後的詔書一日未下,她就一日還是皇後。
她的兒子她是知道的,倘若沒發生什麼事情,定不會這麼快的廢後,而且,還這般倉促,竟連知會也沒和她知會一聲。畢竟,皇後乃一國之母,哪裡能輕易說廢就給廢了。
縱使她陷害徐氏,可這樣的罪名,怎好昭告天下,這傳出去,只會叫人議論皇家,連帶著對肅王妃的名聲也不好。
如今到了廢後的詔書下來,她這個當母親的才知曉,由不得叫她多想。
前來傳話的太監聽到太後的話,只恭敬地道:「回稟太後,別的奴才也不甚清楚,只聽說今個兒聖上龍顏震怒,生了好大的氣,擺駕鳳鸞宮,後來還將穆妃傳召了過去。」
「穆妃娘娘才進去一會兒,這廢後的詔書就下來了。」
那太監說完這話,就低下頭去默不作聲站在那裡。
這樣大的事情,哪裡是他一個奴才能知道經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