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妙許是沒見過這樣的女人,一臉難以置信的盯著她。
一個身份低下的女人,是怎麼敢和她正面硬剛的?
何妙憤怒的問:“你這樣的女人,還敢挑釁我,就不怕我直接殺了你?”
溫婉佯裝親密的挽住何妙的胳膊,“何姑娘,說這話,就顯得你很不聰明的樣子了。你想啊,沈御能瞧上我,你哥也心甘情願的把他調令屬下的信物給我,我會怕你殺我?”
她扯著何妙的胳膊往樓上走,“何姑娘,現在我手上能用的人,可是比你多呢。”
“你信不信,只要我拿出你哥的信物,就連跟著你的護衛,也得聽我命令!”
聞言,何妙腳下一個踉蹌,似乎被嚇得不輕。
溫婉表情從容,笑容溫柔,“所以啊,何姑娘,你最好乖乖聽話,咱們還能心平氣和的談一談。”
她話鋒一頓,“畢竟,我也不算什麼好人,可做不來心慈手軟的蠢事。”
廳裡,一眾豐城將士們一個個坐得筆直,紛紛尷尬的戰術性喝酒。
表面風平浪靜,實則內心波濤洶湧。
那可是何將軍的嫡親妹子,竟然還未出閣就逛青樓?
這可是個了不得的八卦!
這些世家貴女,私下都玩得這麼花嗎?
不過想歸想,誰敢往外說半句?
大家都是人精,很快轉移話題,全當剛才的一幕沒看見。
*
房門關上,溫婉將何妙按在主位上坐下。
一丈開外,容貌俊美的男子穿著長衫正在撫琴,旁邊還有一個同樣俊美的男子吹簫與他合奏。
溫婉舉杯喝了一口酒,衝另外一個五官俊美的男子招招手。
那男子便微笑著走上前來,替她重新將酒杯滿上。
何妙看見這一幕,驚呆了。
“你、你居然真的喝花酒!”
溫婉淡笑,“這叫什麼喝花酒?真正的花酒可是在床鋪上喝的。和那些會享受的男人比起來,我們女人還是太吃虧了。”
她輕嘆一聲,“到底失去了左擁右抱的樂趣啊。”
何妙再次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今天溫婉所做的一切,已經超出了她的理解範圍。
溫婉倒是並不詫異她的反應,“怎麼,覺得我這個女人放蕩不堪?”
何妙語氣不善,“算你有自知之明。”
溫婉卻仰頭笑了,“我還沒享受到男人們逢場作戲的樂趣呢,就放浪不堪了?”
她猛的將酒杯擱在桌上,厲聲道:“大家都是人,為什麼男人能幹的事,我們女人就不能幹了?”
何妙擰眉,“你什麼意思?”
溫婉冷聲道:“何姑娘有沒有想過,為什麼男人左擁右抱,坐享那麼多女人,世人習以為常,而女人但凡和其他男人一靠近,就是放浪形骸,不知羞恥?”
何妙瞪大一雙眼睛,似乎聽見了什麼驚世駭俗的言辭。
“這、這……”何妙不知為何,竟然有些回答不出來這個問題。
溫婉嗤笑一聲,繼續說:
“他沈御可以當著我的面,和你不清不楚,我為什麼不能花錢找幾個男人哄我開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