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不好?你是朕的女人,這裡是朕的江山!朕要做什麼,看誰敢說一個不字!”
冷辰亦這句宣告主權的話說完之後,眼角一抹兇光看向了羽焱,再傻的人也看的出來。
在場的兩三百人有誰可以質疑一個千古帝王的行為,唯一一個可以和他不相上下的人只有羽焱——皇後娘娘的舊友清羽醫仙!
羽焱只是緩慢優雅的將一杯酒一舉而盡,緩慢放下了酒樽抬起眼眸一道堅毅的碎芒散射而出,薄唇輕啟淡淡道
“這樣做就算淵良帝自己不覺得害臊的話,也該為皇後娘娘想一想!她一個婦道人家必須端莊淑德,冠蓋六宮!可是一旦在大庭廣眾之下餵了您,在場的涼國和瑞國的人又會怎麼說她呢?女人最重要的名節和婦德,而淵良帝您是皇後的天!一邊是自己的天,一邊是比自己的生命更重要的婦德!這將是本世紀最難的抉擇,換了任何一個人就算是本帝也做不出完美的答案。如果真的喜歡皇後娘娘的話,那麼就不該說出這樣讓自己皇後為難的話!”
冷辰亦的臉立即變得鐵青,就好像是受了酸腐蝕的石頭雕刻一般,散發著輕輕的醋味和腐敗的味道。
淩厲的黑眸一抹兇光冒出,站在四周瑞國的禦林軍的手都默默摸向了自己腰間的佩劍,聚精會神看著冷辰亦的一舉一動,甚至是一個眼神。
一旦冷辰亦發出命令,或者做出一個動作,就可以立馬沖過去殺掉一個涼國的人。
自然涼國的人也不是吃素的,看到了瑞國人的反應也都暗自摸向了自己的武器,如狼似虎盯著羽焱的周圍!
特別是羽焱的四個貼身婢女,全都眼神炯炯耳聽八方感受著身邊一丁點輕微的反應。
只要羽焱和冷辰亦兩個人誰做出了一丁點的暗示,這個花圃中就會血流成河。
如此驚心動魄的劍拔弩張,琴扶瑤正在風暴的中心又怎麼可能感受不到。
羽焱的話說的確實有些重了,自古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更何況君無戲言,羽焱這明顯在逼著冷辰亦收回自己剛剛的話,這已經挑釁了一個帝王的尊嚴。
難道他真的想發動兩國的戰爭,自己只是一個幌子罷了?
眉頭緊緊皺起,琴扶瑤探究好像了羽焱,可對上羽焱眼睛的那一刻從那清冷微涼的眸子裡,看到就只有心疼和眷戀。
琴扶瑤吃了一驚,心也亂了節拍!
“哼!”
羽焱的冷辰亦還是將琴扶瑤緊緊禁錮在自己的懷裡,漫不經心的目光慵懶掃過了羽焱落在了琴扶瑤的眼睛上。
“哦!看來皇後的舊友真的很關心朕的皇後啊!那皇後呢?”
肩膀上的力道又重了幾分,琴扶瑤吃痛微微蹙眉,鳳眸中也是淡淡的微怒被迫對上了冷辰亦震怒的眸子,薄唇冷冷開啟從牙縫中擠出了一句話。
“關於朕所說的,皇後是同意還是不同意?”
琴扶瑤愣住,內心糾結在一起。
只要想起黃山之戰血流成河,百姓生靈塗炭的樣子,琴扶瑤的眉頭皺的更深。
現在寧青兩國已經在水深火熱之中,如果因為自己再引起涼瑞兩國的戰爭,那麼寫入史書自己也許就真的千古罪人了。
琴扶瑤昂起頭,挺直了腰板卯足了力氣從冷辰亦銅牆鐵壁中掙脫了出來雖然肩膀火辣辣的痛,還是毅然決然的站了起來。